夫人之间彼此折磨,彼此痛苦。”左南看了看她的神色,一字一句地:“少夫人,你想……离开烈少吗?”
这句话,让她抬起头,看不清眼眸中复杂的情绪光芒,她没有说想或不想,总之左南是托付了生前川老先生的交代。
“少夫人,你也知道川老先生想要一个曾孙吧?想要离开烈少的身边,只有一个办法。”
语气慢慢逼近,她的心越紧越缩,“把小少爷留下来,你就可以走了。”
“……”左南望着她沉默的样子,“少夫人,我已经说完了,这是川老先生临前托付给我交代的话,其实,川老先生也是为了少夫人你着想,毕竟,川老先生希望你可以离开烈少的身边。”
因为这是对彼此之间的解脱。
左南掩上了门扉,室内再度恢复了宁静,一种死寂般,令人窒息的。
手机倏地响了起来,却如此刺耳,是她的电话!是他打过来的。
这一刻,她害怕的不敢接,他打电话过来,是不是要让她离开他?
虽然害怕,可却因为是他打过来的,她才没有办法不接。
双方沉默,那边顿了好一会儿才响起了他的声音:“明天,跟我去一趟江家,让你看看戏剧,我很想看到你痛苦的表情。”
随着冷笑声,他挂断了电话,而她却颤抖的把手机滑到地板。
那会是……什么样的戏剧?
那会是给她的惩罚吗?
他想看到她的痛苦吗?
这一夜,她彻底难眠。
翌日清晨的江家大宅里,家里的林妈跟刘彩燕说道:“刘太太,江先生回来了,此刻在楼下,说有事要待见你。”
见到江岳民回来了,刘彩燕赶紧挤上笑容,坐到他身旁,替他按摩捶捶肩,“岳民,怎么今天回来的那么早?”
正好,江雨菲也从楼下下来,有礼地叫了一声:“爸。”
江岳民看了看江雨菲一眼,“打扮成这样,准备去参加聚会?”
她轻点头,“是的,爸爸。”
江岳民一听,冷哼了起来,“不用去参加了。”
“岳民,你到底怎么了?菲菲是今晚聚会上的主角,你哪有不让她去的理由?”
“真是没有想到,我娶的女人,养的女儿,就为了想要独吞江家的财产。”
刘彩燕一愣,还没有明白过来,“岳民,你在说些什么话?我怎么会独吞你的财产?”
“难道你不是因为想独吞我的财产,才嫁给我吗?”
“岳民,你在说什么?”刘彩燕无法置信的望着自己的丈夫。
“你不用再跟我狡辩,我只是没想到我的身边养了个白眼狼,独吞财产之后,再吃人手软。”
“爸,你怎么说这种话?你怀疑我跟妈想要独吞你的财产?”
“难道不是吗?彩燕,你敢说你嫁给我,没有什么目的?”江岳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反正知道真相的他,让他知道的太晚,也被他们瞒的太久。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能跟你在一起吗?”
江岳民一听,不屑的冷笑,“那么这个人呢?你总该认识他吧?”
遁她们的疑惑,江岳民所说的这个人也出现了,不过他是被人押过来,直接跪在了他们面前。
“我怎么会认识这个人?”刘彩燕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敢相信地打量着。
“刘太太,难道你忘了,二十年前我们一起联手的事吗?”
二十年前,一起联手的事……?
吃惊地望着那个人,“阿信?你是阿信?!”
怎么可能会是阿信?阿信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看来你是真认识这个叫阿信的人了。”
刘彩燕后退几步,摇着头,否认着,“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是阿信?阿信早就死了,你不是阿信。”
“所以,你当年就为了跟阿信两人一起联手,故意帮我拿到东方家族的资产,就为了今天想要夺走我的全部?”
“我是认识一个叫阿信的人,可是我没有想要独吞。”
刘彩燕激动地指着那个人叫阿信的人,“你不是阿信、你不是阿信!你是假的,假的,阿信不是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一个死的人来扮阿信?”
“刘太太,好歹我们也交手过几次,如果没有我的帮忙,你怎么会那么顺利的拿到东方家族的资产呢?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阿信冷笑着。
论他人怎么说,她都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阿信。
“岳民,他真的不是阿信,二十年前的阿信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