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丞勋看过,也不足为奇。
苏向晚藏着脸,想起那天在换衣间里面穿出来的不和谐声音,不觉想作呕。
没错,杨晨晨就是路丞勋说的这种,随处起兴随处做的女人,他在羞辱岑枫。
“所以,你们刚刚……”
“我们刚刚怎样,都是夫妻之间正常的行为。你有意见?”路丞勋挑眉。
岑枫立刻沉默不说话了,他也没得说。
于是,路丞勋带着苏向晚回了景山别墅。
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苏向晚依旧抽泣着,像个小可怜儿。
路丞勋端着一杯姜糖水走过来,递给她。
她扬起笑脸,楚楚可怜地看了他一眼:“我的手机在哪儿?我还没有跟林灵打招呼呢!”
“不用了,在pub的时候,我就帮你打过招呼了。”路丞勋淡淡地道。
“呵,谢谢你哦!”苏向晚一副不领情的模样。
路丞勋无奈,好脾气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坐下来将她抱在怀里。
“乖,不委屈了哦!”路丞勋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她。
“我不!”
“你跟前男友的现任比舞,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跟一个陌生男人贴身热舞,难道还要我一点儿都不生气?”路丞勋挑眉。
苏向晚不理他,低头抽噎着。
“好啦,不哭了,嗯?”路丞勋为她擦着眼泪,“以后再吃醋,咱不在洗手间里,好了不?”
他吃醋了!
他说,他吃醋了!
苏向晚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怎样,也不该扯我的舞衣啊!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有多珍贵吗?”苏向晚说着,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你姐还是爷爷送你的?”路丞勋温柔地问道。
“是爷爷,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爷爷特意从美国飞回来,午夜的时候,他偷偷放在我的床边的。爷爷说,希望我成为最棒的舞者……”
路丞勋蹙眉:“你确实很棒!”
“棒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曲解为在台上撩男人吗?”
“好了,今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对。”路丞勋勾起她的小脸儿,一脸认真的道:“今天我睡客厅,嗯?”
“睡客厅多不舒服,去客房就好了。”苏向晚楚楚地看着他,最终还是心软了。
毕竟,她今天喝了点儿酒,确实做了一个任性的决定。
她已经是路丞勋的妻子了,不该为所欲为的,毕竟,那是抛头露面的事情。
“还有,莫北宸又骚扰你了?”路丞勋突然问道。
“偶然遇到的,他永远都是一副饿狼的样子,我懒得理他。”苏向晚并没有把那天舞蹈室都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很快,路丞勋就派吴管家赶去替她解围了。
“以后不许拒绝司机和保镖,哪怕是去上课!”路丞勋严肃地道。
“知道了,老公大人!”
这时,路丞勋的表情才放松了一些:“在pub的时候,弄疼你没?让我看看,嗯?”
“已经到处都是淤青了。”苏向晚故意夸大其词,委屈地道。
“要么这周我都睡客房,嗯?”路丞勋宠溺地看着苏向晚,心底的渴望却怎样都挥之不去……这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