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之后应该有的能力。
“可是,我该怎么相信?我现在腹背受敌,身边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我。”他仰着头,眼底是那样的无可奈何。
“我说过,我不会走,我会陪你。”我是真的想跟他并肩作战了,这个男人为这个家已经背负了太多,是时候该换一个承受这些的肩膀了。他捧着我的脸,“真的可以么?”
我重重的点头,“真的可以。”
他把我抱住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他是那样的用力,好像要把我融入进他的身体。“谢谢你,我的小她。”
他说的极其有感情,语气是一瞬间的舒缓。眸子中的冰终于有了化开的痕迹。
“公司里面的很多东西在之前我是交给莫逸风处理的,但是后来很多东西经过别的人之手被泄露出去。公司里面一定有周锡元的人,只是我们现在了解的情况还非常少。”
“就比如那天齐蓓蓓翻看我桌上的文件,可能她就是周锡元的人。”我说的很认真,但是还是招来了周景然的否定。
“如果是周锡元的人又怎么能那么高调呢?现在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但是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还没有掌握到转移财产的证据,”
“那我们下一步棋怎么走?”
“该怎么走就怎么走。”说完他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啥有一种皇帝俯瞰他自己的江山的架势。但是对于他的那个答案,我真的觉得心里面没有底,这还是第一次我对于他感觉空落落的,有一点的怀疑的感觉。
但是他是周景然,是我的丈夫。我从后面环环住他的腰,“所以我才要陪你,帮你抚平眉间的那个结。”
他转过身亲吻我的额头,我趴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像个睡着的孩子。
我们都喜欢这样安安静静的时光,都不想这样的日子被别人打扰。但是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游戏,偏偏会遇见很多很多的人,他们不经意间闯入我们的生活,跟我们组队打怪,最后又跟我们分道扬镳。在我们的生命中留下一段足迹,永远不会被擦掉。
“连峰走了。”他悠悠的开口说。
“去哪里?”
“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看来周景然还是有很多的事情在瞒着我,还是不想让我知道这其中的很多的事情。
傍晚回家的时候我们路过秦子陆的家,刚巧在路上碰到早早回家的他。他左手拎着一兜子的菜,右手还拿着一瓶酒,边走边喝着。醉醺醺的样子,再也不像往日的那个画家,也再也看不出来他身上还有一个大设计师的影子。
周景然停下车叫住他,“秦子陆,是个男人就把酒瓶放下。”
说完便推开车门一把夺下秦子陆手中的酒瓶,秦子陆摇摇晃晃的过来抢,却一个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我忽然很怀念从前那个和我打电话聊着心事,只见过而我一次就觉得很熟络的秦子陆了。
坐在地上的他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含糊不清的重复说着‘酒’字。
而周景然则一把把酒瓶摔在地上,“喝,就知道喝。”
这时我才仔细观察了秦子陆的手,无名指被厚厚的绷带缠绕着,好像是断了一截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我问周景然。
“赌徒,输了,被人砍了。”
周景然回答的风轻云淡,但是我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我不知道我应该表现出对秦子陆的同情还是怎样。总之这样的人在让我觉得陌生。
“曾经那个说要帮助你的秦子陆呢?”
周景然摇摇头,“当初因为秦子陆我才敢接下盛期的合作,而现在他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还能拿出来什么和盛期谈生意?”
我终于明白周景然忧心忡忡的原因,这样的秦子陆让周景然失去了盛期这个合作伙伴,让KD集团错失良机。而这个时候莫逸风打电话过来说,“盛期突然撤资,KD的资金链彻底断了。”
这对周景然而言无疑就是一个晴天霹雳,在昏黄的路灯下,我有看到他眼中一瞬间黯淡下去的光。
我牵着他的手,想给他鼓励。只要他不垮,KD就还会走下去,我相信周景然有一种化险为夷的能力。“我相信你。”我说道,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周景然点了点头,“好,我会努力。”
晚上我打电话给莫逸风,莫逸风说自己对盛期集团已经是无能为力。“在给谁打电话?”
“莫逸风。”
“以后少联系。”
他的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走在上面,无论如何都会沉入湖底。
我点点头,最近他的心情总是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