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偶尔去看他们,后来那位母亲因病逝世,那个孩子16岁去了参军。”
“那个孩子就是郝国琛?”有些拘谨坐在对面的童颜插话道,“现在郝国琛多少岁?”
“比你大八岁左右。”
只是话的开端,童颜突然惆怅万分,听得出父亲的愧疚以及对当年那个十六岁少年的疼惜,可是他稚幼的亲生女儿那年失去母亲不到三年,都鲜少陪伴。终究还是愧疚胜过亲情吗?
“那年我带他来过家里,你还记得吗?”
当年是有一个瘦弱青涩少年被父亲带来过家里,那时就觉得父亲对他的宠爱多于她,因而傲气地没说过一句话。
童颜回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当年那个少年如今长得那么魁梧,时隔多年再次踏进家门,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当年我想收国琛为养子,被他一口否决,后来任由他回到故乡从军。直到前些日子遇上,凭着自己的能力当上了上校,可真是年轻有为。”童钦继续说着,语气中难掩赞赏。
“……”童颜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沉默着。
“颜颜,国琛这小伙子不错,爸爸想让他当我的女婿。”
依旧是陈述句,但表达比较委婉,不似昨晚的命令式。
“爸,我有男朋友了。”童颜尽量淡定地陈述道。
这时,童钦伸手从桌上拿过一份报纸,缓缓摊开,指着最大版图的那张照片,“我知道。是他吧?”
“嗯。”童颜看了眼前些日子的热点新闻,正是‘云氏集团总裁名草有主’的热点新闻,点了点头。
“爸承认他也不错,但爸爸希望你嫁个军人,国琛是最佳人选。”将那份报纸放下,童钦徐徐说道,不容置喙的语气。
童颜深吸了一口气,更进一步摊牌:“我已经决定跟他结婚了,他对我很好。”
听到这话,童钦突然间变了脸色,音调拔高了几度:“胡闹!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我没有胡闹,我有自己的主见!”童颜坚持主见,语气有些冲。
“你跟那个男人赶紧分手,你的结婚对象必须是国琛。”或许是不容别人忤逆,童钦语气变得强硬。
如此残忍的话语,童颜兀自苦笑着反问:“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这种婚姻有意思吗?”
似乎看出童颜的苦涩笑容,童钦稍稍缓和了语气:“婚姻是可以日久生情的,国琛告诉我他喜欢你。”
“他说的话你就信?”童颜倏地站起身,话语变得偏激,“我的人生凭什么一直由你主宰?我的职业你操控,为什么连我的婚姻你也要插手?”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这个父亲无疑是陌生的,父爱和关怀没有多少感受,更多的是发号施令似的安排。
如果连无爱的婚姻都被安排,这辈子就只能像傀儡般活着。
“凭我是你父亲!”童钦突然把桌子猛地一拍,刚毅的五官紧绷着,“童颜,无论如何,国琛就是你未来的丈夫。”
“我要嫁的人绝不是他!”童颜大力把门一摔,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