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差,反而送来了许多大岚风味的特色开胃菜,我有那么一点点感动。
但是,仅止于此。
至于大岚风味,而今也成了夜国的风味,这一番拓展疆域实在是来得成功,为夜国伙食增加了不少菜色——
体现战后修复良好,百业待兴盛繁华。
百姓不再流离失所统统安排妥当,夜国士兵不欺行霸道,很是有礼,也取决于夜宴御下有方。
该狎妓狎妓该喝酒喝酒,只要不耽误战事,一切都可以商量。
至于他为什么不去狎妓喝花酒,他只是看着我笑了笑。
这个笑却笑得我牙痒痒恨不得咬死这个杀千刀的,老子比那些花魁姿色好多了!
然而那是如今,不是而今这副自己照镜子都要吓一跳的憔悴面容——
他一度感叹人瘦了却觉得手感相较之前大好,表示不解。
被我先XX再XX眼神威胁之,终于住嘴,反而露出了三分忧心的面容。
我表示孺子可教也,甚是欣慰。
而这样的病情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一点点消失,反而有日渐加重之势。
我以为是我大仇得报在即心绪激动所致,然而事实却向着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去。
渐渐我连开胃菜都不大提得起胃口,夜宴终于忍无可忍,拽着我出了城门,去找郊外一个据说颇负盛名的神医看病。
见到神医的那一刻,彼此脸上都是一阵尴尬。
他就是当初在长安郊外救了我那个撑着红伞的年轻公子,我没想过那个‘解甲归田’的老御医如此年轻,小娃娃却给我细心解释道:
“他杀了你们那个老御医剥了人皮做面具,非要弟弟喊爷爷,真不要脸。”
‘神医’脸上一阵尴尬,却似乎不太敢直视夜宴的样子,像是心虚。
我无暇顾及,只因接下来一个惊天消息自九天之上风驰电掣而来,将我劈得口不能言思维迟滞。
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噩耗,事实却不过如此,他说——
安宁,你怀孕了。
心里也有个疑惑竟然如此不合时宜的升起,又想问——
既然他是夜国的暗线,当初我又还没有投靠夜国,他为什么救我。
若是为了温雅,又为什么不将我交给温雅?
我想不通,也没时间去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