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北,如果连这样一件简单的事都无法完成,他的威严和自信都会荡然无存。
半个钟头后,麻生一终于绑好了王字竹片,他吐出一口气,道:“大北,那间房中可有纸张?”
张大北略作沉思,道:“有一本书,是《菊与刀》。”
“那个小丫头实在聪明,我还是低估她。”
张大北仍是糊里糊涂,道:“请将军明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麻生一举起手中的王字,道:“这是制作风筝最简单的形状,叫作王字风筝。”
“将军,你怎么知道是制作风筝?”张大北奇怪。
麻生一轻轻一笑,道:“你若不信,可以把那本书找来,我敢肯定里面少了很多页。”
“那他们制作风筝是有什么用途?”
麻生一叹了一口气,空有忠心,却无智慧也是无益,可叹他的这些手下全不如一个19岁的小姑娘。“他们逃不出去,自然是想法向外界通风报信了,在风筝上写下求救的消息,一旦风筝被人捡到,就会有人拿着风筝去公安局报案。”
张大北这才恍然大悟,道:“将军,我现在就去他们房中搜风筝。”
麻生一一脸无语,他的属下是真的愚蠢。“那小丫头如此聪明,怎会做夜长梦多的事,昨夜风急天黑,恐怕早就将风筝放了出去,岂会等着你去搜呢。”
“那现在怎么办?”
“昨夜西南风,风筝必定会落到主城区,天一亮就会被人捡到,想必这时候警察可能正在奔赴森林公园,所以我们要立即离开这里。”
“将军,既然那小丫头如此聪明,不如现在就把她杀了,以免她再生出事端。”说着,张大北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先留着她,如果不能为我所用,再杀她也不迟。”麻生一不禁生出惜才之心。
目前情势紧急,张大北和云子几人瞬间赶到三楼,张大北一脚踹开房间,韦澜和石复阳正躺在床上熟睡,两人刚睁眼,便见几张杀气腾腾的面孔。
韦澜反应快,猜到定是出了事,不过此时情形不明,不好随便乱说话。“张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现在不让睡觉了么?”韦澜装无辜。
“你做风筝报信,打量将军会不知道吗?”张大北冷笑,不知为何他自从见到韦澜就充满恶感,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韦澜心中一惊,果然是东窗事发了,可是做风筝那么隐秘,麻生一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这时石复阳突然从床上跃起,身体向张大北扑去,张大北没有料到石复阳会反击,整个人竟被石复阳扑倒。“韦澜,你快逃。”石复阳大声喊道。
“死小子,你不想活了。”顿时张大北恼羞成怒,旋即与石复阳在地上扭打起来。
韦澜看着步步紧逼的云子,拾起枕头向她掷去,身子迅速向门前跑去,但只跑出几步腰上便一紧,低头一看一条软鞭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只见云子握着软鞭的手一抖,韦澜的身子便随软鞭的摆动跌倒在地。
“有这么容易逃走吗?”云子冷笑。
那厢张大北也将石复阳制服,云子从怀中摸出一只小药瓶放在韦澜的鼻端,霎时一股臭虫的气味直扑鼻端,韦澜的身体摇晃两下,便翻着白眼晕过去。
“韦澜,韦澜。”石复阳大叫。
张大北站在他的身后,左掌向他的脖颈劈下,瞬时石复阳眼前一黑,倒在韦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