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血一认真的神色,符冰卿并没有害怕,而是很好奇的打量着血一。仔细的盯着血一的脸上看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血一被看的有些不太好意思,别过头去。
“你是什么是认出是我的!很不错,竟然还记得我是谁,那之前的你的过犯就一笔勾销吧!”符冰卿皎洁的笑道。一双大眼睛因为笑容变得弯弯的,像一轮新月一般。
“刚刚你说你是南疆巫王之女的时候我就知道,当初你离去之后我还有打听过你的消息,原来的你来头这么大!不对都是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说这些,你知道什么是血咒吗?”血一严肃的看着符冰卿说道。
“自然是知道的,它的名头这么大,世间还有人不知道的吗?”符冰卿毫不在乎的说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轻易立下誓言,这是多么凶险的事情啊!”血一脸上有些担忧的说道。
“因为.....”符冰卿卖了个关子之后对着血一勾勾手,示意血一将头靠过去,要附耳和血一说。
血一带着疑虑之色,将脑袋靠近。因为此时的血一升高已经比符冰卿高上不少,足足相差了有一个脑袋有余。符冰卿说话都要仰头和血一,看着血一将头靠上去,符冰卿露出得意的笑容。
“因为....我是为了加入你们白虎堂,才故意自己中咒的呀!!”符冰卿悄声说道。
“胡闹!”血一这回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这算什么门子理由嘛。
“好了好了,实话告诉你吧!”符冰卿见到血一真的生气了,就收敛了调皮的神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说道。
“其实‘血咒’源自于南疆,这其实是一种蛊,很久以前被称作是‘血蛊’就是以自己的血液为蛊,身体为炉。如果违背誓言,就是破坏自身鼎炉,里面的‘血蛊’就会暴走,致人死地,我们家可是世代都是用蛊的,区区血蛊不在话下。”符冰卿说完,在自己的胸口点了两下之后,面色苍白,嘴角有淡淡的鲜血溢出。随后只见她将秀口张开,吐出一条血红色的细虫。
“这是我们南疆人为了防止误中他人下蛊,留在体内的本命蛊虫。如若有人下蛊,他就会自己死亡,解开蛊术。现在我已经没事了!”符冰卿带着笑意说道,她没有说的是,她的本命蛊一共只有三条,蛊虫死掉之后,人也会死亡。她此时还剩两条蛊虫。
血一见此就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符冰卿的性格还是如此,大大咧咧古灵精怪。她才不会做吃亏的事情呢。
血一皱着眉头说道“如此甚好,可是你为什么要参加我们血羽盟,这可不是你闹着玩的地方!”
“我就是为了找你来的呀!你在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符冰卿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别闹,说实话。”血一不禁有些莞尔,这丫头真是有些好笑。
“说了实话你都不信,那我就说个谎话吧!其实啊!我是为了躲避成亲,我父亲将我许配给那个什么三公子,我才不嫁给他!所以我就跑出来了,得知消息你们血羽盟要对修罗殿动手我就跑这边来了,看看能不能碰到你。可惜啊,上次明明都见到你了,还被你跑掉了!”符冰卿带着惋惜的口气说道。
“当初我也没认出你,哈哈你那骄纵的个性倒是从来都没有改过!!”血一笑道。
“人家可是很温柔的!!你尽取笑人家!”说完就举手要打血一。血一稍稍往后退了两步,躲掉了。转身过去的时候看到荀依瑶站在不远处。有些犹豫踌躇不前。
血一心中微微叹息,他知道荀依瑶的目的,对着荀依瑶招招手让她过来。符冰卿好奇的打量着两人,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堂主,你找到他了吗?”荀依瑶轻轻的说道,语气很轻,声音很柔。但是可以在其中听到她的紧张。双手在衣袖之内紧紧握着。
“找到了!辛勇捷已经死了”血一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并不想瞒着荀依瑶。
“已经走了啊!!”荀依瑶没有多说什么,手中抓着那块玉指尖都发白,感觉那块玉佩变得炽热滚烫,难以把握。
真的走了吗,可是你还没回来,我还没有把玉佩还给你,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呢。荀依瑶转身离去,眼角滑落两行清泪。夕阳西下,初春的傍晚的风带着寒意,吹在脸上还有些刺痛。看着荀依瑶越走越远的身子,血一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叹息。被吹散在风里。夕阳拉长了荀依瑶的身影,很长很远。
白虎堂会众已经集结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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