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因为他听到许惜琴说:“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马上向柳清梦求婚,否则,我弄跨顾绮蔓家的公司,让她爸妈这辈子都没办法在这个城市立足,我说到做到。”
说完许惜琴就离开了,用力的关上了门,留下呆住的傅修斯。
傅修斯转身上楼。
“少爷,饭菜做好了,您不吃了吗?”刘姨小心翼翼的问,少爷的表情很吓人,让她大气都不敢出。
“不了,刘姨,你吃吧。”傅修斯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咚!”一阵巨响传来,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傅修斯看着地上被他砸碎的一片狼藉,心里的火气怎么也发泄不出去。
……
第二天,傅家公司。
一整天全公司的人都高度紧张,因为他们的大老板今天心情极其不爽,傅修斯一来到公司,一张冷脸已经吓到了一群员工,他们生怕自己出了什么差错会被炒鱿鱼。
所以一整天也没有人敢去傅修斯的办公室,即使是送文件,也只是低着头轻轻的放在办公桌上,然后逃命似的飞奔出去。
办公室里的气氛冷到极点,仿佛一进去就会被冻住。
贺城更是神经紧绷,他是离傅修斯最近的人,出了什么事他是最容易受牵连的。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傅修斯会生气成这个样子。
正想着,贺城就接到了傅修斯打开的电话。
“贺城,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马上把蔓蔓找出来,快,现在就去。”傅修斯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随即电话挂断,贺城愣住,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一个星期?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啊?这么久了都找不到,现在突然规定一个星期,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贺城有些委屈,总裁特助是真的不好当。
……
另一边的办公室里,柳清梦心情也非常郁闷,该死的程江泽,昨天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她就跟傅修斯吃了几天饭就成了荡妇了,他是吃错药了吗?居然对她发那么大的火。
傻瓜程江泽,猪头程江泽!
柳清梦气呼呼的,什么嘛!看着手中的文件。她心中又是一阵烦躁。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乎程江泽的话,她心底里有种隐隐的感觉,她不希望程江泽把她想象的太差劲。
可她为什么会这么在乎他的看法呢?她一向活的洒脱自由,什么时候开始想的这么多了呢?
一定是最近吃的太多了,脑子都变笨了!一定是这样!
柳清梦暗暗的想,却还是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
项季同住了一个月的医院,终于完全康复,出院的那天顾绮蔓特地为他做了菜,献宝似的端到项季同面前。
项季同看着盘子里黑乎乎的东西,嘴角抽了抽,她的厨艺可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做出来的东西还是这么让人大跌眼镜。
可项季同还是硬着头皮吃了,虽然这菜味道古怪的不得了。
回了家之后顾绮蔓挺着个大肚子忙前忙后,一点家务都不让项季同做,说是他伤还没有完全好,怕他又落下什么后遗症。
项季同从未有过的幸福,他的蔓蔓,是真的回来了。
晚上,项季同洗过澡,来到顾绮蔓房间。
顾绮蔓已经睡着了,侧着身子背对着他,她最近瘦了不少,原本因为怀孕而长胖的那一点点,都因为最近奔波劳碌的照顾他而瘦了下来。
手臂纤细,只是肚子比以前更大了。八个月了,还有一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他会让她忘了和傅修斯的过去,就让她以为孩子是他的好了。他们一家三口从此不受其他人打扰。
没有傅修斯,也没有柳清华,只有他项季同和顾绮蔓。
过去的一切就不需要再提起了。
项季同爬上床,从背后拥住顾绮蔓,这样他的伤就没有白受,至少挽回了她的心。
顾绮蔓被项季同的动作惊醒,有些懵的翻了个身看着他,反应了几秒钟以后,突然瞪大眼睛坐了起来。
“季同,你怎么在我房间?”顾绮蔓有些僵硬,虽然这些日子,她很感动项季同对她的付出,可她还是无法对他产生爱意。
现在躺在同一张床上,她就隐隐的不舒服,虽然她知道这样会伤了他的心,可她还是无法接受。
“睡觉啊。”项季同说的风轻云淡,“我睡我妻子的床,有什么问题吗?”
顾绮蔓更加僵硬,“那你好好睡,我……睡你房间。”顾绮蔓说完就要翻身下床,却被项季同拦住。
“蔓蔓,你怎么还是这么排斥我呢?你不是说过会试着爱我,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吗?”项季同有些伤心,她还是这么怕他,他原以为他已经得到她的心了,可为什么还是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