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模样状态,完全的跟自己听说的根本就是大相径庭的。
“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燕云夙冷冽的眸子,直接凝视着面前的县官,这个胆怯的男人,似再窥探着自己的心思。
本就是对这些欺上瞒下的狗官,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如今这讨好恭维的他,更不可能让他放松了警惕。
“青筠……”
燕云夙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唤了面前的青筠。
这县官口口声声的冒充,怕是也许隐瞒着其他的事情。
也许……
燕云夙腹诽着,打发着青筠去大牢探个究竟。
“不,不要……”
警觉的县官慌忙伸手阻拦着,若这一切都是真实,在大牢之内,自己确实关押着皇亲国戚,那么,他们又该会是如何下场。
“去。”
思及此,县官跟身旁的衙役递了一个眼色,好赖也要搪塞的了面前的这个燕云夙才是。
衙役自然知道个中的厉害关系,悄然的退了过去,慌里慌张的跑到了大牢里。
“殿下……”
谄媚的县官拖拽着青筠,讨好着燕云夙,又是端茶倒水的,又是嘘寒问暖的,讨好恭维着面前的男人。
燕云夙懒得理会面前县官的谄媚,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朝着后堂走去。
这衙门是三进三出的府邸,出了大堂,是一个空旷的院落,摆放着那些个鼎啊,盆啊的。
最后面是约摸十六间房子,这对于一个县衙来说,却是有些不符合规矩。
燕云夙只是冷瞥了一眼,漠然的说了句,“刘知县好生的气派啊。”
而后便懒得理会,那个耳提面命的县官。
县官怯怯的应和着,眼前的这个燕云夙,此刻让他越发的相信,他是皇亲国戚无疑了。
“嗯。”
县官不自觉的嗫嚅了一下嘴唇,满头的汗水,让他变得格外的尴尬,此刻他该怎么做,才能让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再执迷,参与自己的事情。
县官不自觉的咯噔一下,抬头一看,却发现这燕云夙是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殿下,您舟车劳顿,怎么能去那种腌臜的地方。”
县官不由得心中忐忑起来,毕竟自己的官位,并不是那么简单得来的,面对燕云夙的横冲直撞,他自然是担忧不已的。
当然,最关键的确实是自己关押的那三个人。
一个胆大妄为的青鸾,口口声声说他是燕云夙身边贴身带刀侍卫的男人,如今已经让他各种刑法用尽,此刻早已绵软无力的躺在了大牢里,只是一声令下,就准备做了替死鬼。
另外一个就是顾西凉她们,一个服侍王妃的下人,倒是死不足惜,可是那个顾西凉……
县官腹诽着,心中变得越发的忐忑不安起来,他跟师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合作愉快,此刻怕是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已经得逞,若真是……
县官瞬间大汗淋漓起来,周身的汗水,顺着县官的额头,汩汩的流淌着。
“怎么了,刘知县?”
燕云夙剑眉冷蹙直言问道,但见眼前的县官面色凝重,瑟瑟发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