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了:“公主说将军挟持她没有武功的母后,有本事,刀对刀的和他们战斗。”
我方才恍然大悟。
想到就是这位美丽的公主言而无信,亲手撕毁了简渊和她的婚约,还百般羞辱不愿意放过。
便怒道:是谁小人伎俩,不守信用,言而无信?让她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和她刀对刀的战斗的。”
却没敢大言不惭的直说,她也不见得就是我的对手。
因为,到目前来说,我对自己身上的那股力量真的还有些不能确定。
在安静的时候,我总是感到自己还是很虚弱。
除非是这种危急时刻,受到极大的逼迫才能有所爆发。
所以,我总是有些不敢相信,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有本事了?
李钰彤对悄悄地对我说道:“龙将军,别信她鬼话。王后不会武功?不会武功不在王宫里呆着,干嘛骑着马跑到战场上凑热闹?”
“知道我们人少,打不过他们,看我们笑话来了?不知道非礼勿动,非礼勿视,笑人如笑己吗?”
“什么小人伎俩不小人伎俩的,我们不用小人伎俩就只能用死人伎俩了,想多了会累死人的。”
李钰彤说完,竟然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也听不明白李钰彤乱七八糟都说些什么,更想不通此时此刻她竟还能笑得出来?
这个小妮子是天性轻浮?还是真的不知道死活?
只是忙不迭的对她点头:“对对对,李将军,你让他们赶紧恭送我们开路就行了!”
贺兰子霖在旁又慢条斯理的说道:“而且,要相距一里之遥,李将军告诉他们知道,否则,我们不保证他们王后的安全”
然后,我就不解的看见,贺兰在马上,好像也在微微发笑。
甚至,连简渊皇子和晋伯的脸上,都隐含笑意。
李钰彤又晒笑了一会儿,方才对着气的几乎要爆炸的缇鹤兰提出了我们的要求。
我一边死死扭住手里呆若木鸡的王后,一边困惑的瞪着眼前的这些人。
首先,我真的不明白他们在笑些什么?
到目前为止,我除了双眼可以流泪,对如何操控自己这张脸上的肌肉还有些困难的。
所以,我不会笑,也笑不出来。
如血淋淋的战场,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有他们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们已经死了差不多快一半的人,如此惨痛,有什么又是值得可笑的?
如果缇鹤兰老是洋洋得意,我觉得李钰彤他们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虽然王后在我们手中,可能不能安然无恙的离去谁又能知道呢?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
那时,我也能和李钰彤此刻一样,能在最严峻的时刻,甚至命悬一线的时候,不忘贫嘴,谈笑风生。
原来,那并不是轻浮,更不是一种得意忘形。
也不是蔑视战友流淌的鲜血,付出的生命。
而是面对生死时的勇敢无畏,从容当前。
所谓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均可泰然笑对。
气闷之间,我听见王后用迫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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