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一边干咳着,一边赶紧的猫着身子下了车,甩上车门前,有些焦急的说着:“我先过去看看乐老爷,二少爷,乐小姐,你们慢慢来。”
话音落下,他整个身子简直矫捷如飞。
乐千黎两手搭放在贺澜玉的肩头,媚眼如丝,笑得整个身子都有些轻颤了起来。
最后她转过了脸,眯弯着笑眼看着贺澜玉就说着:“福伯真的太逗了,之前福伯老是面带着笑脸,做事好像永远都是一副不会出错的模样,现在终于看到他慌神了的样子了。”
“调皮。”
贺澜玉的眼底依旧多的是宠溺,抬手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后,脑子里面闪过的,是乐千黎刚才朝着他的身子贴来,凑在他的耳边喷洒着温热的气息,对他说着:“我们逗逗福伯好不好?”
当时这声音软的很,有一种丝丝的黏意和甜度在一点一点的缠绕住他,让他一下没克制住,伸手就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贺澜玉看着乐千黎一点一点的挪着身子,收着脚要开车门离开,两个人贴在一起时产生的热量在渐渐消失,让他浮上了几丝不适的感觉。
但是,现在还是正事比较重要。
他单手撑着乐千黎的腰脊处,稳着她的身子,看着她平稳的站定在地上之后,才收了修长的腿也跟着下了车。
伸手拉了拉衣摆,把有些犯皱的地方拉扯了一个平整后,才伸手一把扣上乐千黎的手,牵着她往面前那个玻璃房走去。
说是玻璃房,其实是一个温室花园,里面是有专门看管的花农的,而花农居住的地方,也在这个温室花园里面。
乐从文会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原先的花农因为家里有人生病,请了长假回家,福伯正好在安排人趁花农不在的时候帮忙照顾这些花,所以他才有机会溜进来的。
福伯主要的工作是管理主宅里面的衣食起居,这外面不同场地和院落的管理,也是吩咐下去给下面一层一层管理者和佣人去办的,所以在第一时间,他们也没有发现进来顶替花农的人是乐从文,毕竟乐从文递交上来的资料,调查下来没有一点问题。
况且,他在管理者平时的观察下,也表现的工作态度认真,没有什么奇怪和异样的地方,这才没有让任何人起疑。
一直到了贺澜玉开始让人留意和调查乐从文的时候,这才发现了他的踪迹,但没想到,他们还是过来晚了一步。
福伯正站定在两排花架的中间位置,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这才交叠着手的转过了身。
“二少爷,乐小姐。”
“人呢?”
“离开了,不过留了封信。”
贺澜玉看着福伯手中的那张折叠整齐的白纸,眸色一紧,伸手就拿了过来。
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洋洋洒洒,还有些潦草,倒是符合乐从文那有些张狂不羁又经历过沧桑后沉淀的模样。
乐千黎好奇的伸手抱着贺澜玉的手臂往下拉着,踮着脚尖的将脑袋使劲往他身边凑着。
她的视线飞快的一扫,就看着上面写着:“孙女婿,没想到你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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