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出了那些乱子,景阳公主后来一直谨小慎微,怕再给自家招惹祸事,连和外界的交际都变少了。
晏无悔这件事,景阳公主一直也没有表态,她还以为娘又是胆小怕事,没想到关键时刻,她娘还是靠得住的。
景阳公主带着平宁进宫了。
去给太后请安倒也不算显眼,景阳公主陪太后说话,平宁便寻了个机会溜出去了。
因为之前一直和薰儿没什么接触,平宁到了薰嫔所住的揽月宫,却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进去,所以一直在那里徘徊。
偏巧薰嫔这时候出来了,见到平宁,还主动过来打招呼。
“这不是平宁郡主么?今日怎么进宫来了?”薰嫔走过来。
平宁忙给她见了礼,道:“我刚刚走过这里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一个耳坠子,正在找呢,打扰薰嫔娘娘了。”
“是这个耳坠子吗?”薰嫔忽然看到角落里一只珍珠耳坠,恰好和平宁左耳上的一模一样。
平宁忙谢过:“原来在这里,多谢薰嫔娘娘,还是您眼力好,我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见呢!”
“不客气,郡主是进宫来给太后请安的吧?”薰嫔问。
平宁点头,道:“是啊,不过我娘和太后正说这话,我觉得无趣便到处走走,没成想就到了娘娘宫前,还恰好遇着娘娘出来,真是缘分。”
平宁挖空心思想着要怎么和薰嫔搭碴儿,总不能一开口就提晏无悔的事儿,那也显得太突兀了,万一她不肯帮忙,自己提前露了底,说不定还会害了无悔。
薰嫔笑着道:“既然是有缘,郡主可愿意到我宫里坐坐,喝喝茶?”
“既然娘娘盛情,我就却之不恭了。”平宁正愁着呢,薰嫔主动提了,她自然高兴。
薰嫔便把平宁请到了宫里,招呼她喝茶吃点心。
平宁一心惦记着晏无悔,哪里有心情喝茶,但是又不得不耐着性子陪薰嫔闲聊,绞尽脑汁不知该如何把话题引到晏无悔身上。
薰嫔打量了一下平宁,忽然问:“听说这次皇后去南山寺祈福,郡主也陪同去了?碰巧那两日我身体不适,才没能去。”
平宁一听,忙道:“是啊,去了,这不是出事儿了吗?思安郡主都因此被下了天牢。”
薰嫔顿了顿,对自己的侍女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都退下。
平宁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忙道:“娘娘恕罪,许不该跟您提这个事儿。”
“不,我请郡主进来,也是为了这件事。”薰嫔道。
平宁急切地问:“娘娘是否愿意帮助无悔?她如今身处天牢,孤立无援,偏偏皇后一心要置她于死地,娘娘深受皇恩,定要在陛下面前为她美言几句,不求别的,只求陛下别急于定罪,等到十七叔回来,一切就还有转机。”
薰嫔看平宁这样着急,安抚道:“你先别急,我有件事,需要郡主想办法传个消息给思安郡主,皇后因见皇上迟迟不定罪,可能会想办法在天牢对思安郡主下手,定要让她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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