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少,她今天用姚千千杀鸡儆猴,以后别人见她也会礼让吧。
“走吧。”钟真真走在路谣前面,对酒保说,“今天她们的消费全记我账上。”
姚千千等人也确实没脑子,几瓶酒就把自己给卖了。她们在喝高之后跑来跟钟真真道歉。
特别是姚千千,她醉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却还是抱着钟真真说,“看见你我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你总是在无意间戳中我的伤疤,然后一层层揭开。”
说着便大哭起来。
路谣让人把姚千千送回去,可姚千千非要拉着钟真真。
她说:“凭什么你可以把孩子生下来,之后还可以让公司继续培养你。”姚千千很激动地掐着钟真真的脖子,“我恨死你了,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我的孩子,为什么就非要死掉。”
钟真真有点喘不过气,好在醉了的姚千千并没有用多大力气。
“把她送回去。”路谣吩咐其他几个人。
直到姚千千出了门,钟真真才回过神,她只是在厕所听见别人议论姚千千打过胎,却没想到竟然是跟她相同的遭遇。
路谣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该回神了。”
钟真真这才反应过来,她不喝酒,只是端起桌上的水猛地灌进口中。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姚千千那么对你了吧。”路谣托着下巴,叹了口气,“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钟真真现在对她已经释然,她身为母亲,很了解那种怀了孩子又不得不去打掉的心情——恐惧而无助。
没有人来给她们生活支柱,而孩子又将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如果,如果说,她没有遇上曾帅,那她的人生恐怕会是另一番模样。
这样想来,她真的很幸运。
“她们为什么那么尊敬你啊。”钟真真这才想起刚才在储物室,她们都喊她路谣姐,但她看起来年纪并不大。
“因为我资历比较老吧。而且,我曾经做过一件让她们都瞠目结舌的事情。”路谣笑着说。
钟真真要了杯酒,这样的环境喝水太无趣了。
“做了什么?”钟真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