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译言余光忽然落到落至旁边的一口未动的饭菜上,看着女孩清瘦单薄的背影开口道,“吃点东西吧,尘不会想看到你这样。”
闻言,苏落央笑着摇了摇头,这才将视线从床上人的身上移开,然后落在白译言他们的身上。
阎临,白译言还有沧冥手上都吊着绷带,祁墨尘的病她看不出个所以然,倒是他们的伤她还能够医治。
苏落央看向不远处的沙发,“你们坐到旁边去吧,我帮你们把错位的骨头接回来。”
白译言笑了笑,“终于想起我们了。”
苏落央神色征忪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只要他没事,昏迷多久,总有醒过来的一天。
白译言等人走到沙发那边。
“有医药箱吗?”苏落央问。
话音刚落,阎临立马积极的蹦出来,“有。”
然后蹬蹬蹬的离开了房间,再蹬蹬蹬的跑回来,手中提着一个银色箱子。 随后苏落央将他们被踹错位的骨头一一接了回来,上了些药,苏落央一边收拾着医药箱,一边淡然道,“休息两天,手就能完全恢复了,只不过你们脸上的伤,就好好
养养吧。”
不用想了,白译言他们脸上的伤肯定是床上躺着那人打的。
……
到了晚上凌晨,月光顺着窗折射在女孩的身上,压抑了一天,终于还是撑不过去,直接趴在床边睡着了。
就在女孩刚闭上眼,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后,在床上躺了一整天都没有睁开眼的男人,这时却突然睁开了眼。
周围的冷空气随着男人的苏醒都仿佛再次下降了几分,一抹红光自男人幽暗深邃的眼瞳一闪而过,仿佛沉睡许久的森林之王缓缓苏醒而来。
头很痛,但是身体却从未像现在这般舒适过,他记得自己好像又发病了。
该死,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欲摸索着下床,突然手下触摸到一丝温热的触感,背脊僵硬着缓缓垂眸朝下面看去,看着女孩精致的俏脸,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好似被什么重重的击打了一下。
甚至还伸出手在女孩露出的半边脸上。
戳了戳……又戳了戳!
许是觉得痒痒,女孩在睡梦中挥开了男人在她脸上做着幼稚事情的手,然后还侧过脑袋,小嘴咕哝道,“别闹!”
祁墨尘不动了,从清醒的那一瞬便不想从女孩的身上移开。
他发作的时候虽然压抑不住身体里肆意的狂暴,可是只要听见她的名字,就莫名的能够清醒好几份。
这里太过危险,所以他用仅存的那点理智把他们所有人的手机都砸了,可是没想到这丫头还是来了。
她是一个人来的还是有人陪?中途有没有出事?他这一觉又睡了多久?
很多疑问堆积在男人的脑海里,还有抑制不住的怒火,他明明想保护她。可是为什么还是被卷到了这么危险的地方来。
“唔,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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