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自己喝了……”
“天啊……”潘老夫人后退一步,差点坐到在地上。
潘思勰听了,背着手长叹一声:“冤孽啊,当初我就该制止她的”当初潘思就想嫁给周颐,潘思勰试着和周颐说和,但周颐没应。潘思勰自然不好再说,也告知了潘思,本以为潘思的心思就该歇了,谁知这却反而成了她的执念,弄到今天做出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来,最终没害到人,反而把自己折在
了里面。
潘老夫人上前,又痛惜又含恨道:“思儿,你怎么如此没有出息,天下男儿多的是,比周颐好的人也不是没有,你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啊!”
“没有比他好的了,没有比他好的了……”潘思不知是在反驳,还是喃喃自语,低着头说道。
潘思勰叹一声,他倒是理解潘思为何会如此决绝,但是这样害人的手段,怎么会出自一个从小沉静内敛的姑娘?
“思儿,这缘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何苦这么为难自己。事到如今,那张家你是不嫁也得嫁了。”潘思勰叹道。
“不,我不嫁张家,我就算绞了头发做姑子,也不会嫁给张家……”
“那你就去死!”潘玉唯推开门愤恨的喝道。
原来他和张氏一直躲在门外偷听。“思儿,我可怜的思儿啊!”张氏进来抱住潘思就哭,现在她也不提去找李府要说法了,这都是她女儿自己做的孽,相反的,她还怕李府把这事闹出来,到时候潘思不但会
落得与人苟且,还要背上蛇蝎心肠的名声。
他们潘府只怕又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潘府的事隐隐在帝都流传,连王艳这这很少出门的人都听到了风声。
周颐摇了摇头。
没过几天,便听说潘家和张家议亲了,很快婚事便定了下来,就在半年后。
周颐没心思去管这些,他去首饰铺取了自己定做的东西,下了衙之后揣着东西上了李府。
现在他是李府的准女婿,上门又不一样,李应祺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以前一般防着了,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也会露出一个笑。
李应祺和李应壁陪着他说话,周颐和他们扯了一通,时不时向外面看去。
李应壁偷笑一声,站起来对李应祺道:“大哥,咱们先去练武吧,你不是说要教我新的招式吗?”
李应祺眉毛一拧,“你不是不喜欢练武吗,以前我和爹追着你,你都不答应,今天是怎么了,再说还有客人在呢!”
“哎呀,客人有的是人招待,走走走”李应壁恨不得敲醒这个二愣子,拉着李应祺就往外走去。
“咳咳……”周颐被李应壁故意搞的这情况弄得有些尴尬,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你咳什么?”李应茹从后厅进来,含笑看着周颐。
“没什么,就是嗓子有些痒。”周颐清了清嗓子。
李应茹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们去花园走走如何?”李应茹主动出声。
“哦,好,去花园走走。”周颐亦步亦趋的跟在李应茹后面。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李应茹回身看着周颐,眨了眨眼。
“没有……有吧。”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周颐搔搔头,点了点头,然后悉悉率率在衣服里掏啊掏。
“哎,哪儿去了,我明明放在这里的啊!”周颐掏了半天没有掏到,急得汗都出来了。
“什么东西丢了吗?”李应茹上前,好奇的问道。
“给你的礼物。”周颐还在不停的掏。李应茹一听也急了,她等了许久才等到周颐送的东西,“这可不能丢了”便也伸手帮着周颐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