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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关于阮韶的事宇文焘为什么改变主意了,还不是阮阮的功劳。这一次两人经历生死劫,让他看清楚了很多东西,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要活得惬意。阮韶的事他已经不计较了,他现在想的是,找到阮韶,将他带回皇兄身边,至于他们要如何发展那是他们的事,这算是他对皇兄的补偿吧。
夜晚在宇文焘的辗转反侧中悄悄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打阮小纬门前经过的蓝冲冲看到宇文焘大大的熊猫眼笑得那个欠扁啊,“宇文焘,见过你那么多样子,就这个样子最帅!哈哈哈哈!”
阮小纬一行人在药草之乡找了十来天,都没有他哥哥阮韶的消息,阮小纬有点担心,“焘,你说我哥会去哪里呢?他会不会出事了?”
“不会的,放心。”宇文焘安慰道。
“阮小纬!宇文焘!你们快出来,我找到点线索啦!”蓝冲冲大着嗓门儿走进来,手上还抓着个浑身发抖的当地人。
“冲冲!”阮小纬被宇文焘扶出来,阮小纬指着蓝冲冲手上的人,问,“他是谁?你抓他干什么?”
“我今儿出去找你哥的时候在客栈歇脚,听到这家伙在说一桩奇闻,觉得挺有意思,你们也一起来听听。”蓝冲冲踢了手上的家伙一脚,“快说!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若是有半句假话,老子要了你的命!”
“是是是,小的不敢有所欺瞒。”那当地人白着一张脸站在中间,将前些时候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那天,我和几个兄弟在二楼喝茶,突然听到街上很热闹,就赶紧探出头来,原来是有人在调戏良家少女,我们也就跟着凑凑热闹,哪知后来来了一个比那姑娘更漂亮的一人。那人漂亮得无法形容,一双柳叶眉,还有美人尖。那位公子为了得到后来的美人,就命令家丁动手抢人。就在要抢到手的时候,又来了两位公子,只听其中一位公子说他姓蓝,他好像很厉害,那抢人的人都害怕了,扔下美人儿就跑了。那位姓蓝的公子把所有人都带走了。我们看到那位美丽的姑娘拼命反抗,但是奈何她的人都受了伤,最后还是被抓走了。小的知道的就这么多,求各位大侠饶命啊!”
阮小纬蹭地站了起来,“他说的是我哥没错!”这么多年来,拥有美人尖的男人,他只知道一个,那就是他哥。只是他哥向来厌恶自己男生女相,所以平常都是把美人尖藏起来的。听这人所言,他哥该是男扮女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令他哥不惜男扮女装?阮小纬急得六神无主。
宇文焘一把抱住走来走去的人,魄力十足的瞪着那当地人,“还有呢?”
那当地人估计是被宇文焘吓傻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求大爷饶命!”
“冲冲,你让他走吧。”阮小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真相已经很清楚了,蓝晨抓走了他哥。
蓝冲冲抓起地上的软脚虾喝道,“走!”
“阮阮,你别急。”
“焘!”阮小纬扑到宇文焘怀里,整个人都在发抖,“怎么办?怎么办?我哥被抓了!我哥被蓝晨抓了!”
“阮阮!冷静下来!”宇文焘眼见怀里的人急得眼泪直掉,低下头吻住了阮阮柔软的唇,辗转吮吸,直到怀里的人彻底安静下来。
“你们可真有闲心啊!”送完人的蓝冲冲回来就看到这劲爆的一幕,开口调侃道。
宇文焘没有理蓝冲冲,只是低头对怀里的人说,“不用担心,你哥他现在很安全,蓝晨要对付的人是我和你,他不但不会伤害你哥,反而会好吃好喝地供着他,拿他挡诱饵引你上钩。所以不用担心,在没有见到你之前,你哥都会平安无事的。”
“宇文焘说得没错!我哥要对付的是你们俩,跟你哥没有关系。只是,他既然抓了人,而我们又如此大张旗鼓地在找人,他应该会主动出来找我们才对,怎么这么久没有动静?这一点都不像他的性格。”
“我想,他已经不在这里了。”阮小纬已经冷静了下来,“焘,你还记得吗?有好几次,蓝晨都可以置我于死地,但是他都没有最终得手,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一定还有别的想法。我猜,这个谜底应该就在冲冲的故乡,蓝珈岛。”
“阮阮想去?”宇文焘握着阮阮的手。
“是,我想去。焘,我想弄明白,到底阮子衿是谁,宇文仓决又是谁,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又和蓝晨有什么恩怨情仇。既然,蓝晨已经下了战书,那我们就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