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着急也没用,于是夏秋略略静了下心,然后看着女子笑道:“这位小姐,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这么冲进了我家药堂,还口口声声要人,我实在是没办法满足您的要求,给您变出一个大活人来。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找警察来解决吧,我们这乐善堂在这临城开了百年,还从没人说过我家药堂有问题呢,怎么偏偏你一个外地人来了,就要听你的?”
说着,她立即向大门口走去。
“你做什么?想逃,没门!”
看到夏秋的样子,以为她要逃走,女子又开始结那中奇怪的手印,念珠也被她高高的举了起来,看样子是想要做法。
只是,听到她的话,夏秋只是回头看了看她,然后歪着头冷笑道:“逃?这是我家药堂,我为何要逃?”
边说着,她已经打开了大门,对街道上的行人和两边的小贩招呼道:“各位大哥大姐大叔大婶,我们乐善堂已经在临城开了百年,刚刚这位小姐闯进来,非说有人进了我家,还要我把人交出来,不然就要教训我。各位,我今日就让大家给我们乐善堂做个见证,你们进来帮这个小姐找一找,看看我们乐善堂到底有没有藏人。”
虽然乐善堂门脸陈旧,可是毕竟在临城已经开了百年,再加上乐鳌向来不同大家斤斤计较,义诊赊药的事情做过无数次,甚至有的时候家里的宠物畜生病了,让这位乐善堂的当家去帮忙诊治,他也从来没有二话。所以,乐善堂的口碑在这一带还是很好的。
此时听到夏秋一招呼,很多街坊和摊贩都围了过来,对着夏秋身后站着的那个女子好一番指指点点。他们的态度很明显,就是全都以为她是来捣乱的。
看到夏秋一下子将这么多人叫了过来,女子心中暗道不妙,看着夏秋怒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不敢出手了吗?”
扫了眼她已经垂下来的手,以及被她有意无意掩藏在衣袖里的念珠,夏秋知道自己赌对了,心中也松了几分,然后看着她道:“这位小姐,我不知道您是哪里来的,谁派来的,来我们乐善堂捣乱又是为了什么。不过,既然东家将这药堂交给我照看,他不在家,我若是让什么人随便进来捣乱,东家岂不是白养我了?所以,今日,这五奎巷所有的大叔大婶大哥大姐,谁都可以来乐善堂找人,偏偏就你不行。让街坊们进来找人,是为了告诉大家,我们乐善堂光明磊落,不怕别人栽赃。不让你找,是因为我们乐善堂虽小,却也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欺负的。若是小姐觉得这样做还不满意,出了五奎巷,再拐几道街,就是富华大道,警察局就在富华大道上,咱们可以找警察局来解决,您若是怕麻烦,几条街道外就有巡警,让他们来也一样。”
夏秋的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立即有几个街坊嚷嚷起来:“乐善堂我们又怎么会信不过,定是这个女人趁着乐大当家不在来找事的!”
“是呀是呀,这药堂从外面看一目了然,哪里有什么人在里面,这个女人是想闯人家后院呢,大概是个蟊贼,看到药堂就一个小姑娘看着,想要去人家后院打劫的,听说最近咱们临城来了个飞贼,专门杀人越货,连小商小贩都不放过,没准儿就是她!”
“没错,我刚才在门口摆摊,只看到这个女人闯进去了,除此以外,其余的什么人都没看到,她这是真以为咱们五奎巷的人都是瞎子呢,今日抢了乐善堂,搞不好明日就抢到咱们家里去了……”
人就是这样,说的人越多,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于是,那个女子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周围的街坊便已经将她看做了胆敢在白天就入室抢劫的女飞贼,不但给她定了罪名,甚至还有人已经去找附近巡逻的巡警去了。
这个女子把握再大,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用自己能力。否则的话,只怕她不但捉不到妖,反而还会被这些人当妖怪给捉了。
也正因为如此,刚才的时候,当她察觉从自己眼前飞快跑过去一只活生生的妖的时候,并没有立即收了他,而是把他诳去荒郊野外后才动的手,结果,她还是低估了这只妖的本事,让他给逃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她也很奇怪,就是她进了这家乐善堂之后,便试图找到那只妖的藏身之处,查寻他的气息,可结果,连她在他身上种下的特有的标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不是她可以肯定那只受伤的妖进了这里,只怕也会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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