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初夏不敢再怠慢,每回齐亚伦要打牌,她会很自觉地帮他斟酌再三。
“别,这张牌危险,换一张!”初夏见齐亚伦要扔牌,着急地大喊。
齐亚伦无奈地道:“这已经是第十张牌了,前面九张牌都有危险,这张再有危险,我能打哪张牌?”
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这张有危险,那张也有危险,是不是什么都不打,就什么危险都没有?
“咱们得稳扎稳打,不能急于求成,宁可慢一点,也不能再输。听我的没错,这张不能打。”初夏探头看向桌上的牌面,其实有点懵。
“得得得,这回听你的。我告诉你,如果这回再输,你脱!”齐亚伦倒也不急,觉得初夏这个女人好好笑,便索性由着她去玩。
“你作为一个男人,让女人帮你脱,要不要脸?”初夏一边研究牌面,一边数落齐亚伦的不是。
她越来越觉得,齐亚伦不是个男人!
“要不这样,这牌你打,输了跟我没关系,这样你总得脱了吧?”齐亚伦邪笑勾唇,直勾勾地看着女人可爱的俏脸。
初夏忙着看牌,一点也没发现男人定格在她身上的邪恶小眼神。
其他人却看得真切,裴池直接怀疑初夏是趁机勾搭齐亚伦,迫不及待地想跟齐亚伦发展下私-情。
“还是你打吧,我去洗手间。”初夏没把握,觉得此一局很可能再输,打算避避风头。
她才起身,齐亚伦便拽住她的手臂,他勾唇邪笑:“就算是死,咱俩也死在一起!”
他说完,随手扔了一张牌。
陆辰迪早已等得不耐烦,他见牌一出,立刻胡牌:“不好意思,我胡了!”
初夏见状气极攻心,一掌用力打在齐亚伦身上,怀疑这男人是故意输。
齐亚伦看向初夏:“你说咋办?”
“我想问你怎么办。”初夏反问,想死的心都有。
“这张牌是十张危险牌外的安全牌,错在你。所以吧……”齐亚伦欲言又止,他觉得初夏是个聪明人,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问题是你在打牌,你没经我同意就把那张牌打了,是你的错,跟我没关系!”初夏冷声回道。
反正要她脱,门儿都没有!
要她脱,还不如一刀捅死她来得更痛快。
“要不这样,咱们来猜拳,这公平了吧?”齐亚伦想了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
换作是其他女人,他早就押着对方脱,偏偏是初夏,他觉得此女极为有趣,暂时没打算跟她交恶。
初夏也想了想,觉得这是个办法,当下两人旁若无人地猜起了拳头。
刚开始说好是三局两胜,初夏一开始连输两局,结果出来,她觉得是五局三胜更妙。
齐亚伦没有异议,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好脾气。
他倒要看看,初夏输了后有什么想法。
事实上证明,初夏的运气很背。她猜拳十次,竟连输十次。
初夏泄气,差点认命。就在她想解衣的当会儿,她看到在场所有男人的视线都定格在她的身上……
这让初夏很火大,敢情所有男人都想看她?
免费被看,这种感觉很不爽,她绝不能认命!
“齐恶心,我觉得刚才你有作弊,猜拳定胜负不能作数,反而是你不遵守游戏规则,理应由你脱!”初夏索性胡搅蛮缠。
就算她不脱,这些人也没办法将她怎么样,所以呢,绝不能让这些色胚男人有机会免费看她的身子……
陆辰迪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他看了看腕表,提醒道:“两位,你们为这个争论了二十分钟,可否快点?!”
齐亚伦扫一眼看热闹的众人,索性把初夏拉到一旁,对她附耳一番。
陆辰迪凑近裴池,问道:“你说,待会儿他们两个到底是谁脱?”
他更想问裴池是不是想看初夏脱,可是简心在场,这个问题不好问出口。
“亚伦。”裴池淡声回了一句。
“为什么?”陆辰迪不解地问道。
一旁的简心也好奇,想知道裴池怎么回答。
裴池却只是笑了笑,没有作答。
很快齐亚伦和初夏折回麻将桌旁,果不其然,齐亚伦爽快地脱下自己的长裤。
“初秘书,我为你牺牲至此,你如果不报答我的大恩大德,就太不是人了!”齐亚伦看向初夏,希望女人会因此态度好一点。
很可惜的是,初夏拽得鼻孔朝天,不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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