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的背后,很可能是和繁花王族某个有权势的人有关,禹,你觉得呢?”赵月溪推断了一下,又对禹百明问道。
只是,禹百明并没有直接回答赵月溪的问题,反而是对罗安发问道:“这个郑凡,在繁花国内地位如何?生活如何?”
罗安把以前看过的有关于郑凡的资料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而后对禹百明说道:“只能说得上是衣食无忧,不过,若是想和真正被承认的王族之人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别了,可以说,就连一般皇亲国戚的待遇都比不上。说到底,也就是个平民百姓之中,生活富足之人吧。”
王族血脉与贱民有染,这本身就是令繁花王族感到蒙羞的事情。能够让这郑凡生存下来,并且还给他一个算得上富足的生活,只是看在他母亲足够懂事,当初在生下郑凡之后,主动表示放弃所有和王族有关的一切,只希望能像平民那样生活下去。
再加上,那时候繁花老王对郑凡的母亲宠爱有佳,别人也不好再多做其他。
于是,郑凡就这样处在一个极为尴尬的地位生存了下来。
如今,这个郑凡已经年逾三十岁,就算是繁花王室的人看他不顺眼,在没有什么太大借口的时候,除了偶尔戏谑几句,暗中下下绊子,还真不好当面再做什么举动了。
禹百明把那张信纸拖到自己面前,点漆似的黑眸注视着那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名字,声音有些低沉的回答道:“我倒是觉得,这个郑凡有可能是被人利用,在用这种方式对繁花王室示威。”
想也知道,同样身为繁花老王的亲生儿子。可是,别人锦衣玉食,华府美妾,偏偏就他一个倒霉蛋,要什么没什么,说到顶天了,也不过就是个饿不死,冻不死,平日里还要遭受其他同父兄弟的白眼和取笑。
换做谁,让这种怨恨在心底压抑了三十多年,都会疯狂的吧。
这是一种奇特的反应,自卑,自怨,时间久了,就会如同那被封了口的酒坛,只是,酒坛里酝酿出来的是飘香醉人,而这种自卑自怨酝酿出来的却是几近疯狂的怨恨和报复心理。
“那么,会是什么人在背后鼓动这个郑凡呢?居然能用拿出藏宝图这么大的手笔,倒是真的像是和繁花王室有仇了啊!”赵月溪对禹百明的推测也相当认可,但是,具体想要把这个人的身份落实下来,又遇到了难题。
罗安对着赵月溪一摊手,十分诚实的说道:“小主人,我对这个宝图大会也没能调查多少,而且,连身在繁花的独孤堡都没有能力查出来这幕后之人,恐怕,我们也难以得到什么其他的消息了。”
“唉!”赵月溪叹了口气,撇嘴看着那最后一张信纸,无可奈何道:“那就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先赶去繁花王都,参加了这个宝图大会再说吧。”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满意对于这些勾心斗角的戏码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喜欢,一发觉话题要结束了,便赶快发问道。
其实,从满意对于鬼门的处理,就可以看得出他的一些性格。
能用杀人来解决的事情,就不需要用其他麻烦的手段去折腾,在这个被以这种观念灌输了多年的少年脑子里,估计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杀人了吧?
诶,不知道若是方家兄弟俩知道了这些,会不会当场被气死过去。
赵月溪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将事情交代了一遍,对众人说道:“出发的事情恐怕还要等等,冷天翼说今天晚上,他会派林言带着独孤堡的人到客栈里和我们汇合,而这些人到时候是要出发去万重保护我爹的。”
“啧,林言带头?”满意一听到林言的名字,便知道这次冷天翼是下血本了。
平日里出任务,独孤堡都是以难度等级划分派出去出任务的人的,这个林言,可以说是独孤堡除了冷天翼之外最少出任务的人。
不是因为完不成,而是因为林言只需要处理别人无法完成的任务,这就是他的工作。
而独孤堡的能力一向都是有目共睹的强悍,故而,林言自然也就比其他人轻松许多。
赵月溪听了满意的一连串解释,也是对林言高看了几分,但是旋即有觉察有些不对,瞅着满意问道:“当初看见林言,你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怎么这会儿就知道的这么清楚了?”
被反问的满意翻了个白眼,深觉自己被人看不起了,揉了揉鼻子对赵月溪说道:“我好歹也是在山下为了等你们住了半个月的,这里本来就是独孤堡的地界,想知道一些独孤堡的情报,还会很困难吗?”
更何况,林言在独孤堡的名声,仅次于冷天翼,消息量自然也就比其他人更加丰富的多了。
“好吧,看来独孤堡对于自己的活招牌还是很会善加利用的嘛!”赵月溪蹙眉想了想,忽然笑了出来,说道:“有林言在这儿,光是看林言下山的频率,就可以看得出独孤堡任务失败的频率,所以,他越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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