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是繁华三千剑,一个是白绢折扇绘着墨竹,原木穆桦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人的打斗,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天牢里面的情况。
“咳咳,原木穆桦。”赵月溪恼怒的声音响起,所有的人都是一惊,尤其是正在打斗中的禹百明,瞬间就转过了头。
雀恭隐则是冷峻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底出现一丝丝的温柔。他早就看出了赵月溪拿了穆桦的药,而且那身衣服更是湿的可以,还有最后的一瞬间,他看见赵月溪推动了墙壁上的机关。
只不过,禹百明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跟本就不能够冷静的分析,而自己却能够看得仔细,只是因为自己不曾这样用心的去爱吧。
“你没事?”禹百明看着脸上都是木炭色的赵月溪,不管不顾地就抱住了。
“我没事啊,我让原木告诉你了啊?”赵月溪狐疑地看着站在原地不敢抬头的原木,难怪当时禹百明像是疯了一样的想要冲进来,原来是他就没有告诉禹百明自己的计划。
赵月溪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穆桦的身边,“木花,你怎么没有告诉禹?”满口的不满,却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穆桦看着赵月溪没有怪罪的意思,当下也提高了音量,“他没有给我机会说啊。”然后还抬眼撇了撇禹百明,满脸的委屈。
禹百明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当时赵月溪返回天牢的时候,是这个面色黝黑的男人要拦住自己来着,但是他哪里有功夫理会这些闲杂人等,再说了为什么她就不能直接告诉自己呢?
“我若是直接告诉你,我还能走回天牢吗?”赵月溪带着微笑看着禹百明,没来由的觉得幸福。
在经历生死的那一刻,他是那样的在乎自己,或许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好了,我们还要赶去救人呢。”赵月溪朝着禹百明轻轻地说道,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雀恭隐和原木穆桦。
“恩,走吧,九玄古音已经被运到地方了。”禹百明宠溺地看着赵月溪,她没有死,还有什麽不能够放下的呢,即便是她没有同自己讲,也不过是因为她明白他。而如今他亦能够明白她。
来不及收拾自己,赵月溪和众人就已经翻身上马,马过之处,风起,带起一片片的落叶。绕过了山路,然后在趟过河流,赵月溪他们终于到了雀恭隐他们一族的地盘上。
放眼望去,这地方充满了萧条,甚至连一点生命的气息也都没有了。一个个人衣服都已经烂掉了,却还是自知,目光没有落点,身子也一直都是直挺挺的,赵月溪当即就直接坐在了九玄古音之前。
原本白皙的手指,因为经过恶战的原因,已经被灰尘遮掩了,但是那柔弱的手指却依旧可以看得出模样。
雀恭隐在九玄古音上散落一种白色的药剂,然后点头示意。
赵月溪有些紧张地双手伏在九玄古音上,禹百明看出了她的紧张,坐在她的身边,温柔地看着她,那如风的眼神总是能够让赵月溪在思维混乱的时候找到自己的理智。
纤纤洗手,触碰九玄古音,空灵的声音响起,整个天空都好像被雨洗过了一般。让人觉得空气顿时清新了起来。
原木和穆桦却不懂得欣赏,但是他们却看见,刚刚还眼神空洞的人,现在却面带着笑容,好像,好像还能够看见他们了一样。
“穆桦,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一个穿着朴素的农妇看见穆桦笑着打招呼。
“婶子,你能认识我了?”穆桦开心地抱着农妇,然后转身看着有些力竭的赵月溪。
“谢谢你。”雀恭隐弯腰道谢,这一次没有了当初给恭管家道谢的那种不自然,赵月溪能够感觉到,这一次他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和自己道谢。
她微微一笑想要回答,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话。只是一瞬间大片的黑暗就充斥在赵月溪的眼前。
“赵月溪,赵月溪。”她感觉自己走在漆黑的夜里,但是却总是听到一个温暖的声音。她很想看看这个人是谁,但是周围却太黑了。
禹百明坐在赵月溪的闺房里,腊梅画又回到了原位,红色的帷帐垂下来,一切都和原来一样,只是这个女人却不是活泼地在和自己将经论道,而是毫无生气地躺在了床上,禹百明顿时觉得心痛。
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滴答滴答地落在了赵月溪的手心里。
赵月溪有些难受地动了动,忽然睁开的双眼,让禹百明来不及收起自己的眼泪,就一把抱住了她。
“你哭什么?”赵月溪可是从来没有看见过禹百明哭的,如今看见了不禁玩心大起。
“我是因为不适应你屋子里的檀香味。”禹百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才抬头看着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赵月溪。心里心疼的很,但是嘴上却依旧不肯认输。
“你确定?”赵月溪眨了眨眼睛,突然看见了自己的玉足早就已经没有了红肿的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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