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不由得诧异,摸着自己的身子,没有一点的伤痛,一时之间赵月溪有些缓和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哪里?
“余生,我今天去看了月溪,她好像有了一点的知觉了。”被叫做安辞的女子紧张的开口说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那被换做余生的男子的手,眼里面带着害怕。
“怎么可能?医生可是鉴定的是脑死亡!明天就会给月溪打安乐死的药了,别太过内疚,这不怪你!”余生眉头紧皱着看着安辞。
赵月溪听到这两个人说的话,又是一怔,月溪?说的自己?不对啊,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而且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赵月溪的心猛然的一阵跳,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头也有些疼,挨着那安辞坐在了她的身边,探究的看着两个人!
忽然那安辞却哭了起来,双肩抽搐着,哽咽的开口说道:“怎么不怪我?当初是我故意的把安全绳给松开的,她才跌了下去!那茱绝魅……是我想要给你,让你能够成功的交上课题……我对不起月溪……”
这话一说出,赵月溪的眉头更紧了起来,虽然她有些听不懂两个人的话,但是明显的觉得是这个安辞做了不好的事情,对那个月溪。人,其实就是这么的自私!
“哎!”余生抚摸着安辞的背,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来一张照片,“如果不是你,现在我也不会做得这么成功了!否则现在站在那领奖台上的人就是赵月溪了!当初是我告诉你的,白山有绝魅,你才引诱赵月溪去的!你也不必自责,只怪她真的遇到了绝魅,只怪她命不好!”
说着余生的眼里面闪过一丝的狠绝,这让赵月溪看在眼里面却是一怔,赵月溪?那个人也叫赵月溪?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个男子的面相怎么也很眼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月溪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谁能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溪!月溪!”
忽然一道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拉回了赵月溪的思绪,这个声音让她不由得一怔,这是禹百明?
赵月溪抬起了头,却见着一切一切的画面都不在了,四周都是一片白光,让她有些不能适应,忙用手挡着光亮……
“月溪?月溪?”
这一次赵月溪听得很实在,她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正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禹百明,微微的一怔,开口嘶哑的说道:“风渊……我这是在哪里?”
说完开始四处的打量着房间,却见着这是自己之前所住的地方。刚才的一切都不见了,难道刚才自己是在做梦?可是为什么却给她一种莫名的真实感呢?
那个男人说明天那个赵月溪就要打安乐死的药?是要死了吗?不知道为什么赵月溪的心里生气了一丝的悲凉,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和自己名字一样,也或许是因为同情那个赵月溪……
禹百明双眼紧张的看着赵月溪,刚才听到她大喊大叫,好似梦魇,隔了一会儿又在流眼泪,这让他很是紧张,便急忙的喊了她!
当她开口却是一句这么奇怪的话后,更是一怔,眉头紧皱着,叹了一口气的说道:“这是我们的家。”
赵月溪听到这话,眼眸多了一丝的清明,痴痴的笑道:“你不是还没有娶我吗?”
禹百明嘴角勾起了一丝的笑意,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摸着她的小脸,说道:“娶不娶,你都是我禹百明的妻子!现在你身子不好,等你的身子养好了,我就为你十里红妆迎娶你,可好?”
十里红妆迎娶,这让赵月溪的心一动,伸出了小手握住了禹百明的手,开口说道:“风渊,我们会一直的在一起的,对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涌现出了一丝的害怕,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的,可他们真的可以一辈子吗?
禹百明听到赵月溪的话之后,不由得一怔,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开口说道:“月溪,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月溪,还有我的孩子……
他并没有告诉赵月溪关于他们的孩子的事情,否则她的心里面会有一些的顾忌的,若是能够拖上一天,那便拖上一天吧!
赵月溪听到禹百明的这话,心里紧张的情绪也松了一分,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坚持不了多久了,但是她还是愿意听到这样的话!若是有一天她真的死了……那没有什么,至少是自己先走……
“我饿了。”赵月溪的脸颊微红,开口说道。
禹百明的眼角带着一丝的笑意,抬起眼对着对面的人吩咐说道:“快去把厨房里面的粥给夫人端过来!”
“是!”好似外面的人很紧张似的,脚步也快了许多。
赵月溪一直牢牢地抓住禹百明的手,舍不得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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