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楼南古国之血滴子(下)
“说了半天,什么是血滴子啊。这么厉害,那岂不是比尸寒玉还要值钱?”
胖子吼道,他可不关心什么科学不科学的,他最关心的是钱。我也很好奇这血滴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刚才说了半天,在外人看来似乎我对它很了解一样,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血滴子,就是菩提果,是菩提树上结的一种果子,大小如荔枝,因为是红色且呈水滴状,所以世人又叫“血滴子”李征解释道。
“菩提树上的果子能让人起死回生?”
我正想这样问,胖子却吼了出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嗓门也变大了,为此我和李征都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吵架呢。
李征看出了我们的疑惑,他解释道:“不要乱想,我说的菩提果不是现在随便在哪儿都能看到的那种菩提树上结的菩提果,我所说的菩提果,是当年释迦牟尼悟道时所在的那颗菩提树上结的果子,据闻能让人起死回生,所以后来被人采摘下来,流入世间”
“那么在哪儿能找到血滴子呢?关于它的传说,您说西域一代颇为推崇,是不是代表如果它存在的话,那么想找到它就要去西域,西域?是新疆还是西藏?”我好奇的问道。
李征不置可否的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关于血滴子的传说最早是从西藏传过来的,考虑到释迦牟尼是天竺人,所以如果血滴子存在的话,在我国它的分布应该主要集中在西藏和新疆。据传当年佛教传到西藏和新疆的时候,佛教传教士为了感谢当地的统治者行方便之门,于是给了他们“血滴子”的种子,让他们种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种子都不能生根发芽,更别说结出果子了”
“哇靠!”
胖子忽然说道:“物以稀为贵,就是因为“血滴子”种子很难结出果子所以才显得珍贵,老子要是同时得到尸寒玉和这么一个“鸟果子”,那该多好啊!那我岂不是就成了世界首富了?”说着胖子露出一副白日做梦的样子遐想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跟着开始浮想起来,不过我想的可不是什么世界首富,而是在想,同时拥有这两样东西后,我会不会长生不死?
李征看穿了我俩的想法,摇摇头道:“年轻人别老是把金钱名利放在第一位,你们要追求的东西很多,但金钱绝不是第一位,正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见李征又要喋喋不休,立马打断,更何况刚才我也没往金钱上面想。
胖子遐想了一会儿后,忽然一个激灵,放下筷子再次破口大骂起李征。
“血滴子”我们没见过,但尸寒玉见过啊,胖子一边骂李征贪心,一边又骂自己太笨,为自己当初没能“先下手为强”很是懊恼。
我当初并不知道尸寒玉如此珍贵,所以对李征独吞了尸寒玉,并没有太大意见。如今知道了它的珍贵之处,在听到胖子骂李征的时候,我心里也在暗暗不爽,恨自己当初没能弄点儿过来,哪怕一点点也行啊!毕竟尸寒玉那么大,如果我们大家一起坚持,估计李征多少也会分我们一点儿。
可话又说回来了,我似乎从西湘王旁边的女尸脖子上得到了一小块儿“尸寒玉”,尽管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不过它的属性似乎和尸寒玉一样。想到这儿,我失落的心里稍稍得到好转。
李征听到我们在“说”李征,轻咳一声,动了动嘴巴,似要说话。我知道他肯定又要给我们“上课”了,所以我转移目标,拿起酒杯要和胖子对干。
别看李征喝得多,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李征是老江湖,谁知道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他之所以喝醉酒才和我们说这么多,一来确实有酒精的影响,二来,他可能也是觉得和我们说这些事并不是什么坏事或者说是秘密。与其让我们好奇自己去探寻,还不如提前告诉我们当中的凶险,以打消我们一些“不正确”(盗墓)的想法。但李征似乎失算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假装和胖子拼酒,胖子为了尸寒玉的事情正在生气,见有人要和自己拼酒,想也不想,举起酒杯就和我对干起来。
李征是很豁达的人,见我和胖子喝的尽兴,没理自己,摇了摇头,也加了进来,抱着不一样的心情,三人你来我往,你推我让。期间我也向李征询问过李征和莫小六是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他们是盗墓贼,师承搬山派,但是对于他们的身世不了解。但李征可能真的是醉了或者不愿说,因此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再询问,以我此刻醉醺醺的状态,明天一觉醒来,昨晚说过什么话,估计差不多也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酒过三巡后,三人都醉的东倒西歪。我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多了,梅子不见回来。我的计划也算是完全给打乱了,本来想去网吧通宵的,现在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看来也只好放弃。
李征和胖子喝的多,二人相互搀扶着上了楼,胖子把我的“小床”霸占了,我只好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宿。
关掉灯后我独自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喝的太多,原本精力充足的我此时也略感睡意,可不知为何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复间忽然想起了我身上那枚虎坠。
我从兜里掏了出来,虎坠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在黑夜中尤为明显,不知道为什么,虎坠发出来的光与尸寒玉散发出来的光有所不同,虎坠的光很柔和,而且是乳白色的,尸寒玉的光则是青光,并且有些刺眼,但两者同样散发出冷冷的寒气,握在手中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
这枚虎坠是我从西湘王旁边的那名女人脖子上摘下来的,属于死人的东西,而且是贴身之物,不能随便佩戴。李征跟我说过,死人的贴身之物大多沾上了死人的气息,如果贸然佩戴会给佩戴者带来麻烦,一般要在佛祖的莲花台上放上七天七夜,等到煞气散尽后方能佩戴。
李征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打死我也不信,但经历了西湘之行的我,对这些所谓的“迷信”也不再抱着反感和排斥的想法。所以自湘西回来后,这枚虎坠我一直被我揣在兜里从没佩戴过。但今天晚上可能是酒喝多了,再加上我特别喜欢这么它,所以我也没那么多顾忌,顺手将它套在了脖子上。
我隔着衣服戴了一会儿,感觉除了有些冰冷外,也没其他的变化,可就在这时,就在我伸手无意将虎坠碰到我胸口上时,自虎坠上突然传来了一股凉气,经胸口传至大脑,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与此同时,原本因为醉酒而昏昏沉沉的我,眼前忽然变得异常清醒起来。
我先是一愣,在大脑空白了几秒钟后,接着惊讶地跳了起来,我以为是幻觉,扇了自己一耳光,可从脸上传来的疼痛感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更惊讶的还在后面,由于我经常上网,所以我的视力已经下降了很多,不到0.8,然而当我佩戴着虎坠无意中朝二楼看去时,我竟然看清楚了二楼楼梯拐角处墙上挂的那幅王羲之的兰亭序上面的文字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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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叹这里真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周围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数目,而且另外一面视野开阔,一眼基本上能够把半个丰都城都望完。
能在这种自然格局极阴之地,有这样一篇风水宝地,也算是上天赐予这里的福音。
一栋栋的别墅林立在这样的一片风水宝地之上,还真让人叹为观止啊!
很快我就来到陈月月的家里,他们家也是一个三层楼的别墅,院庭之中是花园,里面种有各种花草,还有万年青与铁树。进入院中仿佛有进入公园之境。
别墅还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应该是设计的原因,并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宽的棱角。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东南有个直径两米的水池。
走进陈月月家的家里,顿时一股凉意席卷而来,然人不寒而栗之感,居住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陈月月叫我随便,她现在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作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现在已然没有了办法,只有求助于别人。
不过,他们家确实有钱,一个三层楼的别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样子,如果卖出去也至少要百多万吧。
这时候,一万元就是万元大户了,一百多万就是名震一方的富翁了。
房屋我检查了一边,并没有什么,而这房屋阴气极重,这些阴气从何而来呢。
我已经大概有了一个头绪。
这栋别墅是三年以前修建的,而在修建没有多久,陈月月的父母就相继离世了。
所以邻居都所他们的房屋不祥,早就提醒他们叫人来看看,可他们兄妹两人并不迷信这些。
陈月月要求我找到他弟弟,听她的表述,我断定他们房屋坑定有问题,不然他父母就不会相继离世了。
所以我要求需要来看一看他们的房屋再说。
紧接着,我围绕着他们房屋走了一圈,这一勘察,还真让我看出了大的问题。
陈月月还跟我说,她在学校睡不好,也经常生病,他哥哥也经常遇见不好的事情,经常有人找他们麻烦。
别人知道他们家有钱,经常勒索什么的都是常事。
我问他们在学校,可以跟学校反映什么的。
但是,她说这些都没有用,那些人都是社会上的,本来社会上就牛舌混杂,什么事情遇见不了的。
遇到他们这些事情,本来就非常的无可奈何,何况她个女生。
突然,我想到了在哪里闻到过,顿时我的头皮发麻。
那是在死人身上闻到过,但是比这个淡得多,没有这个那么清楚。
仙儿这两天不停的在床前哭泣,看着仙儿伤心,有种一辈子都保护她的冲动,我也暗暗决定,以后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
仙儿奶奶情况很糟糕,我仔细的打量起来,仙儿奶奶印堂上有淡淡的黑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且身上不光邪气环绕,还有死气环绕。
李大爷点了点头,赞赏的道:“看来,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成熟起来了,师傅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们的了,但是你们出入江湖希望你们记住,别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心要正,行善积德。”
我牢记着师傅这句话,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很多年。
看到张莽自信满满的样子,秦天心中微喜,此时最紧迫的是找一处安静之地,方便他为雪韵疗伤,张莽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才不怕引起其他人的窥视,说出其中玄奥。
只听张莽继续说道:“这些刻纹之间看似杂乱,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组刻纹的中央都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凹槽,而这些凹槽若是我猜测无错的话,很有可能是放置金币的地方。”
众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石壁的刻纹需要斗气才能激发,而刻在地上的刻纹自是同样需要斗气激发,可是难就难在就算拥有千万重斗气……无处灌输,不还是白费心思。
所有人都目光森冷望向侃侃而谈的张莽和抱着雪韵的秦天身上,既然已经知道了其中玄机,那么这名络腮胡子中年人和那俊美的年轻人自不需要再活下去。
少一个人便能多分一份宝藏,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石室里,四组二十名冒险者同时围向正中央的秦天和张莽。
而秦天则是嘴角上翘,一抹玩味从深邃的眸子里闪过。
唰!
当先动手的是两名斗师,两把剑形武器划出两道弯月剑气,瞬间袭向秦天和张莽。
秦天一手抱着雪韵,另一只手拔出灭魔刀,猛地二人冲去。
众人愕然,斗师级别的高手劈出的剑气,即使是三阶斗师也要暂避其锋芒,却不想眼前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年竟敢如此悍勇的冲上前去。
眼看着剑气便要劈在秦天和怀中雪韵身上,众人不禁为二人感到可惜,同时也松了口气,不用亲自动手杀两个无辜的少年,总是一件好事。
然而,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情况出现在眼前。
只见秦天半空中突然转身,以背部硬抗两道剑气,倏地如鬼魅般冲到二人面前。
赤色的如冰焰般刀气骤然出现,一名斗师措手不及,瞬间被劈得倒下。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秦天已收刀在腰,蓦地一拳轰向另外一名斗师。
那名一二阶斗师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同伴被一刀劈死,不禁骇然祭出武器防守。
砰!
劲气相交声音响彻整个石室,只见那斗师身体如炮弹般瞬间倒飞,狠狠地撞在石壁,又反弹掉落地上。
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萎靡的躺在地上,竟是连站起来都感到吃力。
呼!秦天快速移动,待众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站回张莽身旁,整个过程兔起鹘落,几乎是甫一开始,就已结束。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向秦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中闪过一抹惧意。
张莽目瞪口呆望着秦天雷霆般攻击,心中暗自惊骇的同时,也不禁更加高看秦天一眼。
擒贼先擒王,斩敌先斩首,这是战场上颠扑不破的道理。
整间石室,除了秦天与张莽二人,尚有三十名冒险者,单单斗师阶段的都有五人,而有三人则皆为斗师一二阶。若是三十名斗师同时动手,就算秦天如今已达三阶斗师的强度,带着一个身受重伤将死之人,也将认真去对待。
秦天正是看到这一点,才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前,果断出手,以至于两名修为一二阶斗师的一死一重伤。
这是绝对的震慑,秦天如此狠辣的手段,顿时让石室里所有冒险者都不敢轻易尝试攻击。
余下的十八名冒险者神色复杂的望向秦天,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修为不但极高,出手也毫不含糊一击致命。
“明白才八阶斗士,怎么秒杀斗师强者,诡异!逃诡异了!”
秦天淡淡扫了众人一眼,缓缓转身望向张莽:“进去吧。”
望着秦天完好无损的后背,听着他淡淡的声音,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呆在当场。
张莽只觉得一股鲜血直冲脑海,让他有种想要昏厥过去的冲动,怔怔地接过布袋,张口结舌道:“走?怎么走?”
直到此时,神色呆滞的众人才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秦天的话,纷纷将谄媚的目光递了过去。
年纪轻轻,修为深厚,无需多想,众冒险者便隐约猜出这少年来历定是极为不凡。不是世家子弟,便是王朝贵胄,否则不可能拥有如此之实力。
冒险者常日奔波于金源山脉中,所图为何?不就是为了功法、斗技及金币吗?
这一刻甚至已有个别冒险者产生了投靠到秦天手下的想法,更有几名女冒险者面若桃花双眸冒光直勾勾盯着秦天。
秦天被一众冒险者看的毛骨悚然,若是他们怒目相视,倒也不惧,可是这些人的目光夹带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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