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令她痛入心腑的话语,不禁肝肠寸断,她有种哭不出来的错觉,只是泪珠越渗越多,擦都擦不干净,“王爷,您,您千万别这么说!都是臣妾的错,都是臣妾的错!”
塞拉弗摇了摇头,“良女,我的宝贝,我是说真的,我欠你们太多,我真想把自己分成几半来使用,可是我不能!”他的眼中突然有盈动的瑟瑟光点,语声一滞,半天之后,他才勉强压制住自己过分激动的情绪,“宝贝,你比我更懂得*事务我说的是大明国,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就叫什么名吧,我不想再弄巧成拙。我会给你留下足够的人手,包括我们孩子的老师,以及我给他写的几册文字……”
“王爷!”刘良女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叫,她的眼中充满绝望与不甘,她仿佛接近崩溃,“您,您真的要丢下我们孤儿寡母,一走了之吗?!”
塞拉弗觉得自己怀抱中的躯体渐渐变得僵硬起来,饶是他是那么一个心比铁坚的家伙,也觉得有点受不了。更别说,刘良女是他所接触的女子中,最令他心仪,最让他觉得默契的一个女人。
“宝贝,我的未婚妻是意大利佛罗伦萨家族的索尼娅·德·美第奇小姐,我和她分开已经快有两年了,即使我马上放下一切赶回去你知道太平洋有多大我恐怕也要在第三年才能看到她了。我知道我说这些话可能有些伤害了你,毕竟你不是她。但是我向您保证,我亲爱的宝贝,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但现在您必须呆在*,为我打理好一切事务。”
刘良女呆呆地望着他,她的思绪混乱,不过好在对方的话她毕竟听到了心里,“王爷,请恕臣妾失礼之罪。”
她突然想起了正德皇帝的诸多嫔妃们,从嫁入大内以后,她们谁不是过着形同守寡的生活?如果不是皇帝突发善心偶尔去看看,估计她们这辈子都难以见到自己的丈夫,而和她们比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够幸福的了?
刘良女突然憎恨起塞拉弗来,他的甜言蜜语、他的温柔体贴、他为得到自己的疯狂和执著,曾经那都是一件件令她相当满意的事情,而现在却觉得如此伤人。
她的指甲深深地刺进对方的衣服里去。
塞拉弗形同未觉,“别说这种违心的话,宝贝,我只是用一个爱你的人的身份和您说话,我是汉人,而这里是我的祖国,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把自己的感情置于国家利益之上!我不想再解释什么,因为那没有必要了。我对您的执政魄力非常钦佩,你有皇子在手,有两府和内阁的支持,最重要的是,我会让成奉等人向您宣誓效忠,握住了军权,大明国就没人能把你怎么样!而你所要做的,就是尽快稳定局势,统一南北,随后再为国家整饬军备,准备攻伐北面的靼鞑等民族。相信有新式武器和军队的帮助,这一点不难做到。等到您对这一切都可以如臂使指了,即使你暂时不在,所有的机构也能正常而有条不紊地运作了,您就可以来找我了。你去视察过那些复原中的郑和宝船了吧?有了那种东西,无论多么艰深宽阔的大洋都无法阻挡我们的相聚,更何况,*有句俗话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
塞拉弗仿佛为对方点亮了一盏黑暗中的蜡烛。
听到最后,刘良女竟忍不住噗哧笑了。
她当然感觉到,虽然开着玩笑的塞拉弗的脸上,仍然有掩饰不住的心事,但她却更加真实地感触到,他*的某些部位在自己的身下发生了强烈的变化……
刘良女刷地红了脸,她瞥了一眼屋外,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对方那火辣辣的眼神,“王爷,门还开着呢!”
见成功地说服了刘良女,塞拉弗的心里多多少少放下了一些负担,他觉得自己应该尽量温柔一些地对待伊人,好好地补偿她,但同时他压抑过久的欲望,却又令他有种野兽般的冲动。他一声狼嗥,开始了自己的征服大业!
过了一会儿,埃莲娜走过来关起门,掩*轻喘着挥手,把所有的下人都斥退到远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