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大印第安帝国宣布成立了,首都也被改名叫卡巴哈切城了。”
“据说是图克里莫克伯爵的亲信,名叫波伊科托尔的联盟武士,他已经戴上皇冠即位为首任帝国皇帝了!哦对了,这个印第安人还曾经是国家陆军的总司令,地位很高。”
“过时的消息!听说了吗,现在他的势力正在向本省渗透,昨天埃德瓦中校的第3师在马图林狙击了他的军队,死伤了好百人!”
“哦,马图林,不是在大沼泽的旁边吗?据说是制糖工厂的厂区地。”
“上帝,我的兄弟一家都在那里工作,不会已经失陷了吧?”
“都别吵吵嚷嚷的,那些叛军是打不进来的!第3师的战士你们没有看到吗,都是最精锐的美洲虎。人人脸上都绘着可怕的花纹,整整齐齐,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看上去就像一群魔鬼!有他们在,我们都是安全的!”
“兄弟,那万一要是打过来了呢?”
“是啊,万一呢?不瞒你说,我可是从蒙彼斯高原步行十几天走来的,矿山都停工了,据说钢铁厂也被封了,现在战乱时期,想要找个稳定的工作可真难!我是听说榨糖厂需要人手才来这里的,不会马图林又被封掉吧?”
“这个……好象的确是被封锁了。但不要紧张,大沼泽可不是谁都能进的!那里有无数片甘蔗地,其中大部分是属于公爵阁下和公主殿下的。如果那里的安全都不能保证的话,我想整个国家都不可能再有什么安全的地方了!”
“该死的,那些叛军是怎么渡过海峡的,据说第1舰队一直驻守在帕里亚湾,难道他们就不管管吗?”
“嘘你老弟轻点!特立尼达岛距离河口原本就不远,并且那里一直驻扎有封锁海峡的要塞炮部队,可怕的是,大印第安帝国早已将那里夺了过来,因此连第1舰队都不敢轻易去触怒它!要知道那些重炮可是有由来的,当年……”
口沫横飞的家伙立刻被众人无视,一群人哀声叹气地散了去。
这里是库马纳,委内瑞拉北方商港。东去省府加拉加斯217英里。
这里是著名的制盐场,塞拉弗公爵阁下在这里的30家盐场中拥有绝对多数的股份,因此库马纳已经是响誉新大陆的盐类批销集散地。当然,在尤卡坦半岛成立盐类集团公司之后,这里的重要性已经淡化了许多,不过南方诸省和总督领仍一向在此购进大量盐类产品。盐业贸易额要占到库马纳总贸易额的95%。
在政变发生后不久,库马纳港就一下子萧条起来,原因很多,主要是北方航线受阻,公国舰队正努力封锁着加勒比海;另外一点就是巴西总督领的独立。按照皮尔逊省长下达的命令,即刻断绝了与巴西所有的经贸关系。
库马纳驻扎有第3师的一个连,负责港口安全。
事实上到这里来的商船并不是完全没有,至少每天都要有数十艘。但这和最好的时期简直没法比了,那时候每天进出港口的商船需要以千为单位来计算,码头负责人通常拥有七、八个副手,但即使如此还是忙得四脚朝天。
刚刚就有一艘破败的卡拉维尔船到达20号码头。
在那里懒洋洋等候生意上门的车伕与行李工一拥而上,但不多时便失望而归,看样子来的是一些身份高贵的游客,没有携带太多的东西,而且还带着私人马车。
在缴纳了一周的舶船费和极为便宜的人头税之后,这些人便离开了港口,他们只有一驾马车,但保镖、女仆倒是不少,因此又雇乘了五架马车,还在港口小酒店买了不少价格便宜的朗姆酒。
“嗯,这里的消息可比海上要多得多啦!”私人马车里,有人在笑着说道。
这是一架并不惹眼的中型四轮马车,马匹都是在港口临时购买的,良莠不齐,非得有经验的车伕调教和驾驶不可。
“不错的酒吧,名字取得也好,让我想起了皮卜斯的玉米酒馆。唔,不知道那里是不是被毁了……”
对话的两个人正是公国的首脑塞拉弗公爵与他的朋友兼信徒列奥纳多伯爵。
除了他们以外,索尼娅、刘良女、埃莲娜、安蒂冈妮、菲洛米娜也都在旁边,微笑地看着他们。托雷塔骑士则独自半跪在车尾,手按刀柄,不时掀起帘角,紧张地窥测着四周。
“朗姆酒的口味越来越好了,也许我喝的那杯已经有三年陈。”塞拉弗半躺在索尼娅的怀里,跷着腿,很惬意地剔着牙,似乎一点也不为正在发生的政变担心。
“我想我们一定是上当了,没有那么贵的朗姆酒。”这些天来老伯爵受到塞拉弗影响,精神渐渐稳定下来,又变回了从前那样谈吐自若,“我可是花了2.5个鲁恩!”
“不是酒贵,是消息贵啊。”塞拉弗哈哈大笑,“伯爵,您走进酒馆的时候,好象所有人37605738的目光都停留在您的身上。”
“我已经做了足够的修饰了,没想到会那样。”列奥纳多纳闷起来,“难道是因为我的艺术家气质更加突出了吗?”
所有人都笑着鼓掌,看见老伯爵装模作样地微微抚*一揖,塞拉弗忍俊不禁,“您走到哪里,都会像一块金子,一眼就被认出来!不过因为您今天实在是多喝了几杯,所以我建议取消您本周的饮酒份额。”
列奥纳多还没等他说完,便面现惊容,大叫起来,“哦,上帝啊,不要这样!请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苦无依的老家伙。埃莲娜,您可不能光顾着履行职责,有时候也要开开恩哪!”
埃莲娜掩嘴而笑,只是摇头却不说话。
塞拉弗含着笑容诡异地瞥了菲洛米娜女爵士一眼,“列奥,我亲爱的朋友,您的台词好象永远也不必更换!您哪一点有孤苦无依的样子啦?难道说您娶了一个美人之后,还妄想再娶几个吗?”
列奥纳多哑口无言,随即便被假戏真做的菲洛米娜拧住了耳朵,老伯爵苦笑起来,“啊呀呀,菲娜我的宝贝,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别听他们胡说!”
“要是你瞒着我在外面找女人,就别怪我会对你不客气哦!”
“我哪里敢……”
老伯爵腆着脸的样子,众人还是初次见识,不禁都开怀大笑。好容易等他们平息之后,塞拉弗咳嗽了一声,“菲洛米娜,拉斐尔先生应该就住在加拉加斯。这段时间伯爵的精神不好,您就带着他到拉斐尔那里暂住吧,也免得跟着我东奔西跑的累着。”
列奥纳多脸色一沉,“我是个累赘吗,塞拉弗大人?”
菲洛米娜望着这两个男人,不敢马上搭话,只是爱怜地挽着丈夫的手臂,靠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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