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可听到陆爵风的保证,心里松了一口气,也跟着说道:“嗯,我也觉得,身为一个小女孩,一点也没有成为淑女的自觉。”
当陆爵风抱着一对孩子回到总裁办的时候,助理们瞬间沸腾了。
平时一脸严肃的老板,今天出人意料的柔和,再加上两只萌宝,整个画面简直不要太有爱。
白小爱看着这么多叔叔阿姨看自己,顿时意识到自己刚刚己哭得太没形象。
把头一扭,留给众人一个圆滚滚的小身影。
陆爵风走进休息室换下被小爱弄脏的西装,顺便打一个电话。
“通知你的人,明天了结这件事。”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有些诧异,“陆总,您怎么改主意了?”
陆爵风下意识地看向办公室里的两个孩子,“按我说的做。”
冷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看守所。
三米见方的空间,四周是灰色的水泥墙,狭窄的小床上摆着一条破旧的棉被,因为循环利用次数过多,上面沾着黑亮污渍,稍稍凑近,便能闻见一股恶心的陈腐气味。
白芷被人从酒店里强行拉出来,临走时随手抓了一件外衣。
外面穿着那件象征犯人的黄马甲,心生悲凉。
数九寒天,房间里没有空调,她坐在小床边上,瞪着铁闸门。
这一天发生的事,就像过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回放,越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小谢送给她宵夜时候温和的笑脸,半夜睁开眼,看到一屋子的警察,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依旧清晰,还有孟长欣苦苦哀求警察,说她是冤枉的……
从这些混乱的画面中抽离,白芷的脑海里想的是陆爵风的脸。
他肯定会救她。
可是天亮了,没有一点动静。
她被警察草草审问,之后没有人来保释,反倒被扔进了看守所,还是这样一间昏暗不见天日的房间。
或许是这次的事情影响太大,陆爵风无法保释她。
毕竟对于艺人来说,吸毒是比私生活混乱更加严重的污点。
陆氏要为她公关,肯定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
可是,陆爵风已经力排众议帮过她一次,他会继续帮她吗?
难道今后她都必须待在这个破败的房间?
求人不如求己,这个道理她早就明白了。可是陷身囹圄,她还是忍不住奢望有人能帮助她。
一夜未眠,白芷瞪着那一扇小铁窗到天明。
她的心情随着天色清明,渐渐消沉。
这么长时间,无人问津,所以她还在奢望什么?
白芷唇角上扬,一双清眸充满讽刺。
陆爵云被关在郊区的别墅里,原本想着睡一个好觉再做打算。
结果,常胜把音响搬到门口,制造高分贝噪音。
陆爵云用枕头和被子蒙头,但是那些鬼哭狼嚎的声音吵得他神经衰弱。
要是楼层再低一点,他肯定跳楼跑路。
陆爵云下楼,看着地上居然堆了二十箱A4纸。
“你们有病吧,我哥就是说说,你们还特么真当真啊!手机给我,我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