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厉浚昊一个拦腰抱在怀里。
纵身,我和他两个人相继跳下楼。
这宾馆足足有十二层,是个相对较高的小高层楼房。
而我刚刚所在的阳台可是这栋楼的第九层,按照一楼层高5米,其余楼层层高3米的距离。
我和厉浚昊这是从29米高的地方跳下来。
三层楼估计还能保证跳下来半身不遂。
九层楼跳下来,不死都难。
风速迅疾地在我的身上窜过,我要不是头颅被厉浚昊紧紧地摁在胸口。
我估计我都要高声尖叫了。
鬼才不叫,二十九米高度,间接的蹦极。
我平时淡定的很,可是我恐高啊。
坠下的那几秒的功夫,我三魂七魄都飞了一魂两魄,人都儍蒙圈了。
我搂着厉浚昊的脖子,十指挤压在他的脖子肉上,我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被我抠破了。
我吓得太厉害了,连安全着陆了也不知道,只顾着害怕,只顾着挠着厉浚昊的脖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厉浚昊已经安全踩在地上。
“你挠够了没?再不撤掉绳钩,局子里的人就检查到我挂在阳台上的绳钩,到时候这变相的蹦极就白跳了。”
厉浚昊冷凝地警告声豁然从我的头顶上响起。
我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对方刚好低下头,唇上意外地蹭过某人略带凉意的唇。
唇上电流突地横飞,我惊得心肝一跳,募地撇开脸,这一转头,正好对上厉浚昊被我挠得血呲呲的脖子。
我惭愧地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这才发现自己还在人家的身上。
我脸上一热,秀臊地从他怀里挣扎而出。
“对,对不起。”我红着张脸,心底觉得很是惭愧。
人家救了我,我还挠了他一脖子,他会不会不高心,又把我送回局子里?
这想法固然是我想岔了,人家厉浚昊压根就没想过要跟我计较。
只是他冷着脸,却是看都不再看我,臂力威猛地扯着挂在九楼阳台的绳钩。
在警察们注意到异样,赶向阳台一侧的时候,绳钩被厉浚昊扯落。
只是事情并没有随着厉浚昊扯落的绳钩而消停。
一双犀利带凌光的眼神,却是如刀剐地从九层楼射下,一瞬不瞬地锁视着我。
那眼神太过凌冽,隔着九层楼的距离,我还是感受到那眼神的犀利性。
本能地,我抬起头向九层楼望去。
双目凑巧的对上那凌冽眼神。
隔着二十九米的距离,我眼神大好地瞧清那人,赫然就是昨晚出现在警察局里整理文件的朱怀宇。
“怎么他也会跟着出警?”
我被那眼神灼烫的眼一热,慌忙低下头,却是忍不住地询问身旁的厉浚昊。
朱怀宇毕竟是外来的法医,而不是湘西的正式法医,更不是出警的刑警,按礼来说,他没有资格出警的。
“他,他是谁?”
“啊?你没看到吗?刚才阳台里有个人盯着我,我抬头就看到朱怀宇在瞪我。”
“朱怀宇瞪你?我怎么没有看到?”
厉浚昊听到我的话,似乎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被他这话说得脑子乱成了浆糊,重新抬头。
那灼热的眼神还在,朱怀宇还在九楼阳台。
但是,他身边的警察是怎么回事?就好像看不到他一样,直接从他的身体里穿过。
“天呢。”
我惊悚地捂着嘴,大白天,我居然看到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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