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闲,眼下他们都累得够呛,这晚饭自然是要交给她来做最合适了。
柳青红微眯了双眼,她知道自家母亲的意思,且她的确是累得不想动了,便也就默许了自家母亲下厨做晚饭一事。
“阿贺,我手好酸呐,你能不能给我揉揉?”她实在是觉得两只手酸得仿若不像是她自己的了,就顾不上许多,委委屈屈地就向着秦贺伸出了手。
秦贺没有异议,非常顺从地上前,抓住了柳青红的手,用特殊的手法给她按捏,初时按得整条手臂有些发酸,可到了后来,却是很舒服了。
“啧,阿贺,你这按捏的手法不错啊,是跟谁学过吗?”柳青红舒服地哼哼唧唧,漂亮的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看着秦贺。
这手法,若是没有专门学过,是按不出来的。
秦贺笑了笑,“跟一位大夫学过。”这手法自是学过的,只是他从来只给自己用过,今天是第一次帮别人按。
好在,手法没有生疏,否则他这脸,大抵是要丢了。
跟一位大夫学过?
“你可别告诉我,这手法是跟夜大夫学的。”提到大夫,柳青红就想到了夜箫。
夜箫是秦贺的好友,他又是一名大夫,这手法,秦贺是跟夜箫学的,倒也不算奇怪。
不想,秦贺却是摇了头,否认道:“不是他,那位大夫如今已经不在了。”
“抱歉,我不知道。”柳青红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她没漏看了从秦贺口中把这话说出来时,秦贺眸底划过的一抹哀伤,她下意识地就跟人道了歉。
秦贺倒是没想到柳青红会道歉,一时间心底有些意外,不过看她脸上的认真,顿时没能忍住,勾唇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人生来便有生老病死,这是必然,你不必跟我道歉。”
“嗯,我就是觉得好像揭了你的伤疤,所以才想跟你说声道歉罢了。”柳青红也不纠结,开始专心享受起秦贺的按捏。
不经意间经过的夜箫,目睹这一切,表情是这样的——
“我肯定是眼瞎,或者是出现幻觉了,不然怎么可能会看到阿贺那般对一个女人?”
柳青红看见了夜箫脸上的那种仿若被雷给劈了的神色,眼珠子转了转,忽而反手抓住秦贺正在给她按捏的手,将秦贺整个人拉着,靠近自己。
“怎么……”了?
秦贺的疑问还未说完,便被柳青红凑上来的唇给悉数堵住了,他瞪圆的眸子里透出几分错愕。
这,他家小娘子何时这般胆大妄为了?
“……”夜箫一脸震惊,最后默默地转身,真是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见人走了,柳青红才满意地松开了秦贺,那模样,就像是‘你刚才有用,现在没用了,你该干嘛去就干嘛去了您嘞’的那种感觉。
秦贺挑了挑眉,伸手将人重新拉了回来,邪笑道:“你这是,占完便宜就不想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