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面积颇大,然而好运的是吕伯颜与那唐赟浩所住之所相距并不很远,饶是如此四人还是急行了十余分钟才到。
上官婉儿看着那足足大过吕伯颜居所十余倍的小院不由的摇头道:“有钱就是任性啊!”
吕伯颜双手一摊笑道:“嫡子与私生子待遇本就相差很大!不过我已经算好的了!没给我丢进仆人房我就应该感谢老天了!”
“丢过去你会住么?”上官婉儿和韩凌二人同时道。
“不会!”
二人轻哼一声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那奢华小院,只见院内乱成了一锅粥,供奉派与长老派站在院中相互的指责着,而灵童则面部表情的靠在一张凳子上闭目养神。当大长老看到吕伯颜的进入,笑吟吟的走了过去:“伯颜,你也听说这唐锦奎逃跑外加落毒的事情了吧!”
“伯颜正是为此事而来,不知道……”
“唉,这唐锦奎真是歹毒,将门中数种秘药混合并且还在期间做了手脚,哼,都是这群败类供奉!”大长老盯着那群供奉一脸不屑,声音说的极大,就算在这闹哄哄的院子内,所有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喂喂,大长老,你说谁供奉败类!”戒律堂的那位男子急了,跳着脚的冲了过来,伸手直接抓住大长老的衣襟怒吼。
“大长老说的自然是你们这群败类!”又一个白胡子老头冲过来打掉他抓向大长老的手后,单手叉腰指着男子的鼻子骂道。
“特么的,你们才是败类,你们全家都是败类!”
得,这回好了,两派十余个老头在院子里打起了口水仗,一来二去不是败类就是畜生,反正除了没动手外,啥难听话都说出啦了!而上官婉儿与那韩凌彻底是大开了眼界,虽然说上官婉儿已经在总堂上见识过一次,但是那次她是昏的迷迷糊糊,只听到嗡嗡嗡好像苍蝇闹腾,并未看到现场转播!这回倒好,看的真可算是一清二楚。
轻轻的扯了扯韩凌的衣袖道:“你们朝堂上有没有这么热闹过?”韩凌翻着白眼想了半天道:“朝堂重大议事一般是大哥上,二哥去的时候闹过一次,我想应该没这么热闹!”
“那当时他帮哪边?”
“他?”韩凌嘿嘿一笑单手掩嘴小声道:“以他那搅屎棍的个性,当然是两边都帮,结果回府被大哥关了一个月紧闭!从此朝堂议事不让他去了!”
“那你呢……”
“我啊……”韩凌笑着正要说,就被一声暴喝打断了话语。
“够了!”
只见闭目坐在椅上的灵童,双目圆睁,干枯如骷髅的脑袋配上那惨白的面皮和那散发着红色幽光的眸子甚是瘆人……,一身内力向外散发着阴寒,满头白色的长发随着那内力的外溢如蛛丝般漫天飞舞。
“一个两个的这里吵嚷成何体统!如今为赟浩解毒才是首要之事!”说着她那红色的,眸子扫过一个又一个人的面颊,而与她双目对视之人纷纷底下了头,缓缓后退,原先一个被人站的满满当当的院子,瞬时间空出了一大片地方,只留下站于中间的韩凌、吕伯颜与上官婉儿三人。
“伯颜?你有办法?”灵童将目光落在他的面庞之上,只是隐约可察觉到她话语中的那一丝谨慎和不信任。
吕伯颜向前一揖后笑着道:“伯颜愿一试,不过,是死是活就说不准了!至于活了是痴是傻也难确定。不知老祖可敢让我一试?”
供奉派中走出一老者,对着吕伯彦一撇嘴道:“老祖不可!唐赟浩可是我唐门未来门主,其性命怎可视同儿戏?”
灵通微微点头称是,猛地抬头一抹红光直射那名男子双目厉声道:“那你来!”老者吓的即刻缩回供奉人群不敢再做言语。灵童轻哼一声,向着吕伯彦一挥手:“你们进去吧!不过,我要活的或者死的人和证据!不要傻或痴!你可懂得?”吕伯彦向着老祖一揖到底后,带着韩凌与那上官婉儿走了进去!
活的人或死的人和证据?这一句话听的上官婉儿糊涂了,而身旁的这两个男人则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当她张口想问的时候,韩凌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说罢哈哈笑着直奔唐赟浩的房间。
只见房间内,两名侍女在屋内进进出出的端水送药,而外房则是三个老的快要掉渣的夫子抱着药箱捏着笔杆在纸张上写写画画,是不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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