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妾身也只是觉得这次的机会不能浪费了,要不是二少爷受伤,妾身也不会想着让廷进代替他去丞相府。妾身没别的意思,老爷别胡乱猜想。”连姨娘小心翼翼的看着闭着眼睛的顾明瑞。
四目相对,顾明瑞眼前浮现了小窦氏的身影,推了连姨娘,分明不赞同连姨娘刚才的提议。
“老爷,你生气了?”连姨娘向前倾去身子,靠着顾明瑞越来越近。顾明瑞反手推了她一把,“其他的事情都能依着你,唯独这件事不行!”神情严肃的告诉连姨娘,让她死了这条心。
连姨娘不满的撅起嘴反驳道:“老爷,为什么,这件事不能依妾身,二少爷他不能去,难道还不能把这次的机会让给廷进。妾身知道廷进是庶子,不应该有这些想法,可廷菲都能被丞相府邀请了,廷进是她嫡亲的兄长,想来也没什么问题。老爷,你就帮帮廷进,让他去见见世面,好不好嘛!”
上下摇晃着顾明瑞的手臂,整个人的身子都快贴到她身上。女子散发出来的幽香让顾明瑞有些迷糊,飞快的将连姨娘扑倒在床,“这件事稍后再议。”他现在没心情和连姨娘说这么正经的事,得先让他满足了再说。
连姨娘咯吱笑了起来,娇羞的朝顾明瑞抛着媚眼,娇嗔道:“好,妾身就听老爷的,任凭老爷处置。”
翌日清晨,等连姨娘醒来,身边早就没有温度,大手一挥,顾明瑞不是何时已然离开。想到昨晚提起的事,她赶紧找来丫鬟,一番忙碌,她吃了两口稀粥,就放下,让丫鬟搀扶着她起身去见小窦氏。
顾明瑞之所以急冲冲的离开连姨娘的屋里,那是他不愿意让顾廷进代替顾廷枫去参见丞相府的宴会。一来不愿意开罪小窦氏,他和小窦氏两人的关系还处于缓和状态。二来为了顾廷进好,他既然没被丞相府邀请,不请自来的客人,丞相府八成不欢迎,还有那么多的富家公子、姑娘们都在,若是被他们知晓,且嘲笑顾廷进一番,怕是他脸上挂不住。
春珠笑着掀开顾廷菲的纱帘,“二姑娘,你醒了,春巧在外面等着呢!”
春巧,她怎么来了,身子不是还没能下地,顾廷菲闻言,哎呀一声,急急忙忙的拿起一件披风,穿上绣花鞋去见她。
“奴婢见过二姑娘。”春巧见顾廷菲出来,急忙俯身给她请安。
被顾廷菲一拉进屋,劈头盖脸的训斥道:“外面这么冷的天,你出来做什么?大夫说的话你都忘记了不是?莫非你想留下后患不成,快听话,回屋躺着歇息,等你身子好全了,再来伺候我也不迟。再说,现在有春珠她们伺候我,你就安心的养伤,其他就别想了。”并不是她要说春巧,而是春巧怎么一点不懂事,这么大的人还让她操心。
春巧一直低着头,没抬头看顾廷菲。春珠察觉到不对劲,轻拍着顾廷菲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她看春巧,别说了。
这才让顾廷菲意识到,刚才她说的话有些重了。亲昵的拉着春巧坐在床边,春珠很识趣的关门退下。顾廷菲抬手擦拭春巧的眼泪,柔声道:“哭什么,你这丫头,一大早就不让我省心,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二姑娘,奴婢想着身子好的七七八八了,也应该来伺候你了,不能再床上继续躺下去了。”春巧紧张的解释起来,双手还不停的缠绕着丝帕。
顾廷菲眸光微闪,“莫不是什么人和你说了什么?”
春巧下意识的抬起头,直摆手:“没有,没有,二姑娘,没人和奴婢说什么,你别乱猜,真的没有,二姑娘。”
就春巧现在这副样子,脸上根本就遮掩不住,她刚才应该猜对了,有人和春巧说过什么,才会使得春巧这般的惊慌。至于谁,她不需要从春巧嘴里说出来,也能猜到,顾廷菲嘴角微弯,“春巧,你是我身边的丫鬟,无人能替代的了你。春珠和春芬现在暂时代替你在我身边伺候,可在我心里,你和我在玲珑镇的三年,我都记着,等你身子好了,再来伺候我也不迟。
你的身子因着我受伤,我不能让你身子没好全就来伺候我。我心中有愧,春巧,别人的话只能听听,不能当真,很多事,你要学会自己去判断是非,再作出自己的决定。春巧,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春巧是她在玲珑镇最亲近的人,她不希望看到春巧闷闷不乐,愁容满面。
被顾廷菲这么一开导,得到她确切的想法,春巧的内心安定了许多,没过一会,就走了。顾廷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久才回过神来,将春珠叫了进来,问问看,谁来过她的院子去见春巧。
春珠略一思忖,答道:“二姑娘,春巧她娘昨天下午来了一会。”
春巧她娘,顾廷菲挥挥手,示意春珠下去。起身站到窗口,人活在世上,终究逃不过这些俗事的烦恼。不管身在皇宫,还有平常百姓人家,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勾心斗角。她得慢慢习惯才是,目光又飘向春巧的院子。
丞相府的请柬大房和二房早就收到了,三房却在昨天才收到,其中必定少不了万氏的手笔。她就故意将三房的请柬扣下了,想看看三房闹腾,再将请柬送来。真是打的好算盘,不得不说,她得罪永安侯府,也间接得罪了万氏,这越发的激励顾廷菲要强大起来,才能自保。
另外此去丞相府参见宴会,她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出半点差错。说不定万氏和永安侯府正等着看她的笑话呢,还有霍成斌,只要他没死就行,霍府只会暗中查探,不会明目张胆的搜查凶手,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顾廷科兴奋的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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