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片灌木,高大的银杏树下放置着几只藤椅,花园里花香正浓,舒音实在不想离去,最主要的是,躲在这里可以不必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里,最重要的是可以避开展逸白。幸好最后一个环节都是以自娱自乐为主,她这个伴娘也可以趁机偷一下懒,而不用像之前那样一直陪在熙子的身边。因此,她干脆在藤椅上坐了下来,准备悠闲的小憩一会儿。
可没坐上一会儿,舒音便听到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且是一男一女,而最关键的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是那么的容易,将舒音趋于平缓的心再一次的提了起来。
“逸白,你刚才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跳舞啊?”女子的声音很甜美,静寂的四周,她的声音听起来好似天籁。
紧接着响起展逸白的一阵轻笑,“呵呵,怎么,吃醋了?”
“哼,怎么说都是第一支舞呢,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难过。”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在向他撒娇。
“你这个小东西,不就是只舞吗?有那么严重吗?以后陪你跳就是了。”展逸白声音有着点点的暗哑,在这夜晚的花园中显得尤为性感。
“哼,那怎么一样?你明明是答应我的嘛!还有啊,你和那个女人很熟吗?为什么偏偏和她跳啊?”女子再度问道,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能听起来她的声音喏喏的,好似撅着嘴巴。
“如果我说……她是我以前的女人,你相信吗?”展逸白似乎并不打算隐瞒什么,很干脆的说到。
“什么?她是你以前的女人?”女子的声音微微提高,显然特别诧异。
展逸白淡淡一笑,“不过是以前的女人罢了,你干吗反应这么大。”
听着他们由远及近的对话,舒音紧张极了,还好自己的前面有一片小小的灌木遮挡着,这样以来,他们还不至于看到她。可是,她现在被堵在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能,听着他们之间的话,她的心就被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而疼痛。原来,她在他的心里也不过就是个过去的女人而已,她与他之前那些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听着他对眼前女子那宠溺的口气,她知道,自己真的已经成为了他的回忆。
“哼,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看他的眼光和别人不同呢?若是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哼,有你好看。”女子负气的冷哼了一声,立刻引来展逸白低低的笑声,“你这个小东西,还真是个醋坛子。好了,好了,这样吧,刚才的事情,晚上回去补偿你。”
他们的对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落入了舒音的耳朵,尤其是最后一句,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恨不得能够挖一个洞,只要不听他们之间的对话,不承受着这样的折磨,她宁肯就地钻进去。
呵呵,原来,这一年多来,傻傻的那个人终究还是她,她在他的心里早已经没有了位置,而她在美国却那样的想他,她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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