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的水流中,秀散肩,粘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玉手抚摩之际,两只丰满的**柔韧而坚挺,兀自弹跳不已,自上而下,丝丝清流顺着曼妙的腰肢弯弯曲曲地淌向了洁白而肥硕的双臀,细微的呼吸间,整个**,随着她各种动作而簌簌动弹着,举手投足之间,似要冲去远年的风尘和青春的烦恼……
仅此一眼,龙宇已将激荡心魂的情景一览无余,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浩大冲动山呼海啸般轰然扑了过来,直冲得脑际炸雷突,轰鸣阵阵,几乎要将自己吞噬,紧接着,遍体之内,由躁热引起的盛火烘燃而起,疯狂的气势直窜喉咙,一时间,喊又不能喊,说又说不出,憋堵得整个身躯如遭火狱!
但稍许后,龙宇心神一惊,好象有一种至高无上的东西正凌空而降,于半空中审视着自己。
一震之下,龙宇强自收回目光,意欲转身,然而刹那间,眼前,这石壁间仅仅两寸之许的棱形小孔爆出的千钧魔力,直把身高体壮的龙宇吸附得难捱至极,身不由己地又生生回过头来,再次向小孔望去。
小心翼翼的呼吸间,但见视角里的罗琪,**轻轻一抬,踏出了那一汪涌荡的水潭,双脚落处,顺身而下的水流即刻在脚下汇成水汪汪一片,此时的她,玉手托胸,丰乳弹跳时,双手余水一甩,玉体转向,抬手梳理起了散乱的秀,可是,随她移步转身,但见长撩起的肩头外侧,赫然现出一块暗红色的斑记,手掌一般大小,形状甚是奇异。
龙宇细看之下,差一点惊出声来——人为父母生,胎记常有,本无奇怪,但这一块红色斑记,却是大不一般,整体看来,仿佛一只硕大的蝴蝶,双翅横向飞展着,与她欺霜胜雪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边缘清晰如一,栩栩如生,在朦胧的光照下忽明忽暗,直有飞翔之姿。
墙孔中,龙宇一时震惊不已,眼睛死死盯紧了奇异的蝴蝶红斑,瞬间便觉得,隔壁的人儿,往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今,由于这蝴蝶红斑的呈现而渐渐有些陌生起来。
也许是巧合?但巧合中是否另有异情?一念及此,龙宇脑中又是一热,忙又贴着壁孔看了过去,一任那奇异的蝴蝶,在自己变得陌生的瞳孔中,不断地放大、放大、放大……触目惊心!
蓦地,罗琪转过身,双手一扬,将一袭朦胧轻纱披在了光洁如玉的身上,立时,死死烙在龙宇心头的蝴蝶红斑倏然消失了踪影,此时,亮光下映过来的,依然是她熟悉不过而此时更加摄人心魂的娇美容颜……
若在平时,龙宇或有粗枝大叶的毛病,但关键处,他却心细如针,此时,心中已是波谰大起。
缓缓回头的一刻,各种想象又在脑海中纷纷飞起,但反念一想,自己看到的不过一片胎生红斑,好象无可厚非,可是,紧接着,又一个相反的声音破空而出,反复震醒着自己:仅仅是一片胎记么?仅仅是一片胎记么!无声的呼号里,龙宇又是一凛,如此,亲眼所见和心中所想上上下下较量起来,翻来覆去仿佛斗争了一个世纪,整个大脑中,思绪繁杂,乱糟糟一团。
许久后,龙宇想着、想着,突然烦意顿生,不住埋怨着自己无事生非,自我添乱,便狠狠地拍了一下脑袋,轻轻坐在塌边,而此时,鼾声滚滚的莫雷忽然将一条腿横空扫来,直打在龙宇的胳膊上,龙宇悚然一惊,见他四仰八叉地沉睡愈酣,长长吁了一口气,慢慢躺了下来。
毕竟一路艰险劳顿、身心俱乏,甫一如塌,睡意便洪水猛兽一般从四面八方扑来,片刻,昏沉的脑袋里,纷繁如飞的思绪渐渐粘成了无边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的龙宇,忽听一阵幽幽的低吼从不知名的方向传了过来,起初,只是隐隐约约,不期然越来越大,一如阴兽嘶吼,一阵紧似一阵,仿佛正向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