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正雄回到了家后,放下行李就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面去。在家的石原纱希,主动的凑到了他旁边。她脱掉脚上的拖鞋,直接就跪坐在了沙发上面。
“我不在家的这一阵子,你乖吗?”石原正雄嬉皮笑脸的问道。
石原纱希赶紧把小脑袋瓜点得如同啄米一样,学起幼女的腔调道:“我可乖,可听话了。
哥哥,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还跟着妈妈学了几道你平日里面爱吃的料理。要不,晚上,我做给你好好地品尝?”
石原正雄注意到她那一双看向自己期盼已久的眼神道:“好呀!我是不是先得给医院预定一个床位,免得自己食物中毒后……”
“讨厌,死讨厌。哥哥,你要对我的厨艺充满信心。”石原纱希是左右手握拳,没有等他说完就打断道。
“要不,我们晚上还是出去吃吧?”石原正雄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道。
石原纱希的小拳头就如雨点打在荷叶上面一样,纷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还不忘记要礼物道:“我的礼物呢?”
“你得先停手,然后我才能够把礼物拿给你。这可是一件非同寻常的礼物,只有你才有。”石原正雄直言道。
石原纱希这才停下了手。她满心期待着哥哥口中那一件从中国大陆带回给自己与众不同的礼物。
石原正雄站立起身,走到放行李的地方一番找寻,竟然把一瓶状元郎黄酒是给翻找了出来。他把它拿在手上是重新返回。
石原正雄一边把状元郎黄酒递送到了石原纱希的手上,一边坐了下来道:“这就是我给你带的那一件与众不同的礼物。”
石原纱希顿时就傻眼了。她痴痴地看着手上的那一瓶状元郎黄酒,越发觉得是哥哥在有意的戏弄自己。
按照日本人的传统习俗,只要是出了远门,必然就会给家人,乃至亲朋好友带回一些伴手礼。
石原纱希的两眼半开半合的眯成了一条线缝,完全就不相信道:“这就是哥哥送给我与众不同的礼物?”
“你知不知道你手上这一个状元郎黄酒可是非同一般。这个黄酒不但有着好几百年的历史,而且还有一个故事。
它之所以叫状元郎,那就是因为好几百年前在绍兴一带有这么个教书先生家生了个儿子。
教书先生一辈子虽然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中,但却把希望完完全全地寄托在了自己这一个儿子身上。
于是,他就在院子里面埋下了一坛子黄酒,希望儿子今后高中之日再把它挖出来进行庆祝。最终,他儿子还真就高中了状元。
于是,这酒就有了状元郎的这一个叫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在当地形成了一个习俗,那就是谁家生了儿子,都会在自家的院子里面埋下至少一坛子黄酒。
对于那个时候的中国人来说,想要改变自身命运,实现阶层的跃升,无非就是去考科举。不管是自己,还是被家人寄予厚望的就是点状元。
哪怕儿子今后中不了状元,也还可以等到他结婚的时候再挖出来招待亲朋饮用,讨一个好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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