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竟然在哭,它完全是为那女人在哭,我恍惚间都有些诧异完全分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女人好久才平息下来,一直不舍的抚摸着银月那雪白的毛发,而刚才那女子就安静的站在她旁边,似乎在这个女人面前她永远习惯站着。
女人淡淡一笑轻声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
“回来了,都回来了,她竟然还能记得我……”
“不光是您,她还记得其他人。”萧连山恭敬的说。
“站那儿干嘛,算日子我也快几十年没见你了,都这把年纪怎么还是如此拘谨。”那女人嫣然一笑虽然轻描淡写的说话,可举手投足却隐隐之中透着莫名的威严,这让我想起在鬼市见过的那人。
“他……他可曾来过?”萧连山坐下后犹豫了一下迟疑的问。
“来,经常来,他的苦我和清扬都懂,或许只有来这里他会轻松些。”那女人默默点点头表情黯然的说。“你别怪他……他不见你也是为了你好,这世上最苦的事莫过于看着身边的人……”
那女人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目光重新落在银月的身上,分不清她是说过萧连山听还是说给银月听。
“不怪,我怎么会怪他,我知道他的苦衷,也知道他为我好,只是……只是我想他。”萧连山唏嘘的埋下头。
“好了,难道你回来久别重逢应该开心才对。”那女人一边说一边看向我们,笑着问萧连山。“他们是?”
“哦,这是我一对儿女,容彦和顾小小。”萧连山连忙指着我们介绍。
“时间过得真快啊,上次见你不过也像他们这样大,一晃这孩子都有当年模样了。”女人感概的说。
“爸,这两位是谁啊?”顾小小好奇的问,其实我也想知道。
“她们是……”
萧连山忽然说不下去,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该如何给我们介绍对面的两个女人,犹豫了半天很尴尬的看向对面的女人。
“别为难孩子了,就随着你叫吧,不就一个称呼而已,我和你清姑姑早就不在乎。”那女人淡淡一笑气定神闲的看向我们。“我教李照你们叫我李姨便好,我身后这位叫清扬,你们叫她清姑姑。”
“李姨好,清姑姑好。”我和顾小小连忙打招呼。
“李姨和清姑姑好面相,从来没听我爸提及过您们二位,今日一见小小大开眼界。”顾小小乖巧的笑着。
“小小,不得无礼,这两位都是你长……”
“童言无忌,都是孩子你这么严厉干什么,这孩子性子随安琪,要是随了你还真是件麻烦的事。”李照淡淡一笑打断萧连山对顾小小的呵斥。
顾小小吐着舌头不敢再说话,清扬给李照倒了一杯茶意味深长的说。
“这丫头会相术想必是从安琪哪儿学来的,已经好久没人给您看相了,今日高兴不如让小小为您看看?”
“使不得,使不得,她半吊子水都是偷偷学的,您们二位面前她若胡言乱语岂不贻笑大方。”萧连山连忙摆手。
“错了又能怎么样,连山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小小既然喜欢这些身边又有安琪教导,想必是青出于蓝,就让她给我们看看面相也不妨。”李照不以为然的端起茶杯对顾小小说。“小小,你说我和你清姑姑面相好,那你先看看你清姑姑的面相。”
“您们二位都是长辈,小小若说错还望两位海涵。”顾小小乖巧的说。
“但说无妨,能来这里也不是外人,你就依面直说。”清扬很平静的说。
“不是您的面相差,而是……看您面相您不应该是从商之人!”我再次认真看过之后很确定的说。
“敢问清姑姑可是从政之人?”顾小小认真的问。
“为什么这么问?”清扬和李照对视一眼淡淡的问。
“看清姑姑骨相,日角之左月角之右,有骨直起欲长而大自肘至腕名虎骨,象臣,位至三公,而清姑姑的眼相为龙眼,所谓龙眼既是黑白分明精神强,波长眼大气神藏,如此富贵非小可,竟能受禄辅明皇,官属极品!”顾小小仔细看着清扬很沉静的说。“再看清姑姑的口相,仰月口富贵,口如仰月上朝弯,面白唇红如抹丹,满腹文章发现美,竟达富贵列朝班。”
顾小小说完再去看清扬手相,更加肯定的说。
“您其纹如琴,昔汉张良有之,这是拜相纹!拜相纹从乾位寻,其纹好似玉腰琴,性情郭厚文章异,常得君王眷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