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一摆手:“小事,牺牲下美色而已,不过——正确地说,是用傅仁笙的美色换的,不周山那小姑娘多少眼睛有点问题,不喜欢我这种风流倜傥,潇洒不羁型的,喜欢他那种冰块型的。”
简单张大了嘴,给出了一个字:“牛。”
能用傅仁笙那冷面神的美色骗酒,并且还活着,能不牛嘛,敢这么干的,会这么干的,估计这世上除了尽欢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徐二白从衣服,尽欢一个杯底。
尽欢不干兜里拿出不知何时顺来的三个杯子,开始倒酒。
简单跟他一人一大杯了:“干啥啊,欺负人啊!”
徐二白白眼都懒得翻,嫌弃的道:“自己酒量多差不知道吗,你要是醉了,我们可没人背你回去。”
“那也不能就这么点吧,酒可是我弄回来的”,尽欢无语的指着自己的杯子,很不服气。
简单拍拍她的肩膀很讲义气地拿过自己的杯子,给她杯子里又滴了一滴酒,对,没看错,就是一滴酒。
并大言不惭的安慰道,“别气,不就是酒吗,我给你倒,这样可以了吧,”
尽欢无语,她娘的,当她傻啊,这是哄小孩呢吗?
徐二白却根本连一滴都不肯再多给她,“你就这些就行了,喝完若还能站着走回去,我给你洗一个月的衣服。”
尽欢不服气,狠狠咬了一口烤鱼,眼睛一眯:“哇塞,简单,这鱼好吃啊。”
简单笑着摇摇头,尽欢这人就是这样,很好哄,一件高兴的事情,就能让她把另一件不开心的事情完全忘记,脑子特别简单,而且能让她计较的更是东西不多。
“是吧,真真是美味吧,我一共烤了三条,可都要吃完啊,别剩下被发现了”,简单嘱咐着。
三人啃着鱼喝着酒,说着荤素不济的段子,,尽欢一会举起大刀挑灯看剑耍两下,简单一会举头望明月酸上两句,徐二白只能白眼飘四处飘。
三人玩得不亦乐乎,尽欢喝了酒,那整个人更是如人来疯一般,更加活份。
甩着金丝大环刀给两人跳着骑马舞,嘴里喊着江南丝带偶。
简单的指指她:“又喝多了。”
徐二白哼的一声,一副早知此的表情:“一个杯底的量,多给一滴都不行,这酒量差到姥姥家了。”
尽欢回头,红着脸:“我没喝多。”
简单摆摆手:“好好好,你没喝多,自己玩去。”
又看向徐二白:“怎么办,怎么给她弄回去,她这样很容易被发现,动静闹大了,明天又少不了挨罚。”
徐二白咂巴咂巴嘴:“让她自己再耍一会,等她累了打晕直接扛回去就睡了,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简单点头:“好主意”,随后冲着尽欢喊道:“傻缺,我要听唱歌,那一夜那种。”
尽欢哈哈一笑,回头脆生生的道:“好的。”
不等尽欢准备开口,一阵寒气猛然袭来,本来感受着微醺醉意斜歪着半躺在地上的简单与徐二白,立马醒酒睁大眼睛从地上叽里咕噜的爬起来,浑身一抖,如临大敌。
简单用袖子擦擦嘴角,手里一条整条的鱼骨背在身后,才敢转头看去,嘴角都抽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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