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跟上刘大人的脚步。
韦莫云问道,“为什么宁大人不让说呢?”
“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看来是宁大人想到了什么,到底是大人料事如神,不让说这还说了出来,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弄呢,唉,这深更半夜的,散了吧。”
饶是海宁自觉平时皮糙肉厚,一般的小伤小痛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这与女人的初夜的疼痛绝对不可相提并论,她也能看出皇上染满欲望的眸中的隐忍,动作温柔,但说实在的,体验感极差,几番折腾之后海宁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外面烛火偶尔“毕剥”一声,红罗帐内春光无限。
“放松一些,”皇上不得不压抑着欲望调教着这个初夜的女人,以前宫里的女人都有专人调教,用不着他费事,眼前他还得提防这个女人偶尔反抗一下。
唉,越反抗他的征服欲越强,皇上偶尔停下身子凝望身子底下的女人,两腮酡红,眉间微皱,目光迷离,气喘吁吁间,紧紧咬住红茭般的唇瓣,唇齿间还有清酒的香气,没有婉转承欢,没有醉人的情话,这个女人,看来一点都不懂男女之间的风情......
正当海宁魂游太虚的时候,皇上突然伏下身子,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海宁身体本能一颤,喉咙不由自主“嘤咛”一声,身子弓起,而身下突如其来收缩的极致感让皇上顿时欲望爆棚,那一刻,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脑中一片空白,闷哼一声,旋即冲到了巅峰.......
年轻的皇上精力过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海宁只觉得浑身上下如被车碾过一般,又酸又痛又困又乏。
“皇上,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明明是抱怨,此刻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低吟,皇上嗤笑,旋即支起上身,目光停留在她胸前的风光上,这个女人为了装男人也是拼了,硬是平素一条白练捆住,也难为她能将如此有料的胸压得跟平板一般。
“以后不许这样了,会压坏的。”
海宁啼笑皆非,脸红耳赤,随手从旁边扯了一条丝衣遮住那些草莓印,一边尝试起身,“皇上,我突然想起点事来。”
“什么事?”
“刘知府审案的话,最好不要提他的孙子找到了。”
“.......”
听听,春宵一刻,居然说出这么有煞风情的话,怕是找不到第二个女人了,皇上目光一沉,“宁爱卿就是这样敷衍朕的?”
海宁猛然清醒,她不过是实话实说,却是忘了场合,显然挫伤了这个年轻皇上的激情,“好吧,皇上,我能不能让人给知府大人捎个信,一会再——”
皇上心说,只要不说今晚回去就行,于是挪开身子,“快去快回。”
海宁随便裹了下身子下床,两腿一软,险些栽下去,幸亏皇上后面扶住她的腰,那一扶,从腋下穿过去,吃足了豆腐。
纸条被传了出去,海宁松了口气,回身,皇上已经下来,光着身子大剌剌站她面前,外面的侍女已经拿了丝衣进来,旁若无人给皇上披上。
海宁目瞪口呆,口味真重!
“走吧,宁爱卿,朕和你去泡泡泉水,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