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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五年。
徐韫节身上的味道,皮肤的温度,唇瓣的柔软,甚至肌肉线条,那份已经沉寂成黑白橡胶片段的回忆,再次变得生动起来。
口腔内,舌尖上,全是男人唇齿间的清冽。
至此,重逢以来,搁置在两人中间那层看不清道不明的隔膜,终于被程阮的这一举动给捅破。
程阮很喜欢徐韫节身上独特的气息,她分辨不出是那是什么,但她很喜欢。
喜欢他身上的一切。
嗅觉。
味觉。
触觉。
他都完全满足她的需求。
她对他有欲望。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从重逢后的那一刻开始。
她看不得他对她冷漠的模样,他越冷漠,她越想刺激他,看他发疯。
她想跟他一起,拜倒在欲望之下。
为爱与罪举杯讴歌。
共赴黎明前那场伟大的世俗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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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程阮停下来,饱满的樱唇娇艳欲滴,眼神又纯又欲,宛如秋日黎明前的白玫瑰染了艳色,引人采撷。
她嘴唇离开了徐韫节的薄唇,目光带着媚意,直勾勾盯着他。
“我昨晚做了个梦。”
说着,她的指腹在男人依旧冷静自持的眉眼上抚过。
“我梦见我死了,然后你和程冉结婚了,你还跟她说,你不喜欢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太漂亮了,你和我在一起有压力!徐韫节,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自信?!不对!你怎么能跟程冉结婚呢……?”
说这话时,程阮眼里带着切切实实的不满与谴责。
倒不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梦,而是她虽然成功耍到了流氓,但她现在依旧很不爽。
因为徐韫节太冷静了。
冷静到让她觉得,她刚才的一番闹腾只是在取悦他,而且还没有取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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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韫节确实很冷静,刚才的一番唇齿相交,全是程阮主动。
他完全没给任何回应。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越是想要,他越不会轻易给她。
五年都过来了,又何妨再忍这一时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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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身上很烫,徐韫节和她的身体相靠,能够清晰而直接的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
再这么烧下去,程阮就该进医院了。
“家里有药吗?”他问她。
程阮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无辜的眨眨眼,控诉道:“你骂我?”
他这是在说她有病就该吃药?
程阮觉得他就是这个意思,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埋头咬在他的肩膀上,“我都死了你还骂我……”
徐韫节别开头,厉声呵斥:“别乱动。”
他叹口气:“我是说感冒药。”
程阮牙关一松,这才放过了徐韫节的肩膀。
“哦……”
她慢条斯理的哦了声,“好像有吧。”
她话落,徐韫节托起她的身体,把她往一边扔。
程阮挣扎了一下,问:“你去哪?”
眼看着女人再次缠上来,徐韫节无奈移开眼。
“下去。”
程阮见他不看她,倏地一乐:“你害羞啊?”
她故意逗他,“也对,我身材那么好,你害羞是正常的。”
说完,程阮自己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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