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反正说白了,冯琦雪跟凌费柏现在的状况不还是男未婚女未嫁吗?还没正式拿证之前,他还是有那个机会的。
“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
凌费柏真是被陈陆坤的这句话气到了,没想到对手这么难缠,他低估了陈陆坤对冯琦雪的执着,以为他不过只是玩玩,没想到,是动了真情的那种。
咬牙切齿的看着陈陆坤,凌费柏无意在跟陈陆坤多说一句,迈开脚步就想走人。
“无耻的是你,明知道小雪不爱你,还硬要把她绑在身边。”
对于冯琦雪跟凌费柏之间的关系,陈陆坤了解的不多,但他可以大胆假设呀,果然,在他说出这话后,凌费柏的身体明显僵硬,陈陆坤看了,得意的一笑,看来他是猜中了。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冯琦雪到我身边来的。”
陈陆坤信誓旦旦的说着,那副自信满满的嘴脸,看在凌费柏的眼里,只觉得碍眼至极,恨不得上前给他几拳,打掉他的得意。
但陈陆坤没给凌费柏打人的机会,话说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凌费柏怀中的冯琦雪,果断的转身离开。
凌费柏此刻显得极为狼狈,那被陈陆坤说中事实的难堪让他心中有一股环绕不散的耻辱感,那快将他给逼疯。
凌费柏将冯琦雪带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卫生间,将冯琦雪放在浴缸中,打开莲蓬头,下一秒,冷水喷洒在冯琦雪的身上,将已经醉到睡着的冯琦雪给惊醒。
只见冯琦雪失声尖叫着,挣扎的想要从浴缸中离开,混沌的脑袋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这冬天里,这凉水洒在身上,可把她给冻得又够呛的。
当她发现作怪的人居然是凌费柏的时候,冯琦雪怒火直冲脑门,冲着他尖声呐喊:“凌费柏,你疯了是吧?快点把这个拿开,冷死我了。”
冯琦雪不明白这抽的是哪门子的疯,也没有力气去管,她冷的瑟瑟发抖,酒精还留在体内发挥着它的作用,令她四肢无力,使不上力,没有那个力气去阻止凌费柏,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靠一张嘴在骂人了。
“我疯了也是被你给逼得,跟陈陆坤喝交杯酒很开心是吧?”
凌费柏语气中醋意浓浓,再想到陈陆坤离开前那势在必得的眼神,现在的凌费柏既不安又狂怒,嫉妒已经占领了他的大脑,让他现在已然没有理智可言。
“你怎么会知道的?”
听完了凌费柏的话,冯琦雪傻眼了,她开始冷的嘴唇发紫,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给自己一点点的温暖,凌费柏现在的样子如同撒旦,令人看了心生恐惧,冯琦雪也不例外,这更让她觉得打从骨子里发冷。
但好在凌费柏还有点点理智,见冯琦雪醒酒的差不多了,调了水温,从令人冰冷刺骨的冷水调成让人舒服的想叹一声气的温水,这才让冯琦雪逐渐失温的体温渐渐回暖了一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冯琦雪,你不是说跟陈陆坤是清白的吗?那交杯酒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凌费柏语气中充满着对冯琦雪的气恨,当他从卓伊任那里看到那张冯琦雪跟陈陆坤两人笑脸盈盈的喝着交杯酒的照片时,凌费柏气的把手机给摔烂了。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只是喝了杯交杯酒,需要解释什么,她又不是跟陈陆坤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冯琦雪自认问心无愧,没必要多此一举跟凌费柏解释,那只会越抹越黑。
“你喜欢陈陆坤是不是?”
冯琦雪那坦荡荡的态度没有让凌费柏觉得有多好过,害怕失去冯琦雪的恐慌让他乱了阵脚,关掉莲蓬头,他有点无理取闹的质问着冯琦雪。
“神经病,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
凌费柏的问题,让冯琦雪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要她解释多少次,凌费柏才会相信,她跟陈陆坤,真的没有什么,两人之间的清白,比白纸还要白,当然,这只是冯琦雪一厢情愿的认知,陈陆坤从头到尾,都不是这么想的。
“你不想说,是心虚了吗?”
凌费柏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冯琦雪逼疯了,咄咄逼人的追问,赤红着双眼,他此刻的模样显得有些疯狂,已然失去了的他最引以为傲的冷静。
“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凌费柏,你要疯是你的事,但别拉我下水,我不奉陪。”
冯琦雪真是被凌费柏的行径给惹毛了,失去了温水,浑身淋湿了的她又开始冷的发抖,挣扎着要从浴缸中站起来,但她脑子是清醒了,可四肢依旧发软,那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更气的头脑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