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对这些老人我可不会下手!”
陈啸庭没有理会张二铁的狡辩,而是感叹道:“当日我在广德街头,也曾见过此等情形,看来这已成此世风情了!”
张二铁不知陈啸庭对此事态度,便指着街头问道:“大人,要不我去拿了那地痞?”
陈啸庭看着已经走远的地痞,面无表情道:“咱们能管得了今天这事儿,却管不了这世道。”
这话听得张二铁云里雾里,那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呢?
张二铁发现自己跟了陈啸庭这么久,还是没搞懂这个年轻人,即便自己比陈啸庭还要年长一些。
“走吧……该回去了!”陈啸庭平静道。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冷酷,若是没见一次就伸一援手,那他陈啸庭就是累死也救不过来。
现在还是在城里,城外那些百姓更没有秩序保障,过得只会更艰辛。
要救这些百姓于水火,是紫禁城内的天子,还有那些内阁大臣们该考虑的。
他陈啸庭能顾好自己,再把家里人照料周全,就已经感觉压力山大了!
还没等陈啸庭两人往楼梯下走,便见曾春火急火燎跑上楼来,急切道:“大人,百户衙门来人了!”
原本还很轻松惬意的陈啸,听了这消息立时便紧张起来,百户衙门来人肯定是有事啊!
于是陈啸庭带着曾春和张二铁便往回赶,同时询问百户衙门来人相关情况。
经过了解陈啸庭才知道,这次来的是总旗张震山,而且还带来几十号人过来。
泰西有大事要发生了,陈啸庭做出判断。
之前他第一天去百户衙门报道,就是在张震山带领之下,在锦衣卫内部立下了名号。
别看陈啸庭不在百户衙门当差,但衙门里可都知道陈啸庭的名号,知道他是连斩两名白莲教逆贼的猛人。
陈啸庭迅速赶到泰西县衙,其他人此时都到了他住处,但总旗张震山还在衙门里。
风风火火踏进县衙,陈啸庭径直便往二堂赶去。
路上所碰见那些吏员,则都想陈啸庭见礼问好,陈啸庭也一一回礼。
而这一幕,恰好被张震山看在眼里,此时他刚好从知县大堂出来。
“周大人,就多谢您的协助了!”张震山拱手行礼道。
实际上,周海平对锦衣卫并没有好感,更何况前些日子衙门里还被陈啸庭闹过。
但现在是他升迁关键时期,协助锦衣卫虽然让人别扭,但却是能跟着立功的,周海平无法拒绝。
和周海平一番告辞后,张震山便移步到了陈啸庭坐堂之处。
见面就对陈啸庭道:“你小子可以啊,能在县衙里混得风生水起!”
陈啸庭不清楚张震山的态度,将其迎到椅子上坐好后,才一边倒茶一边道:“大人这是在取笑我吧,属下可是更想回咱们百户所。”
张震山双眼一瞪,看得陈啸庭心头一紧,然后才道:“回百户衙门做什么?你还想把百户衙门也掀个底朝天?”
听张震山这话,看来是知道泰西县衙的事了……陈啸庭猜测肯定是周海平告的密。
“大人,属下也是别无他法,若是您觉着属下做得过火,属下甘愿领取罚!”陈啸庭下拜道,态度可以说很诚恳。
若真是周海平找张震山要个交代,陈啸庭觉得自己肯定要挨板子,所以不如自己痛快点儿领罚。
恰好,这一幕被前来传讯的肖经业看见,这让他心里笑开了花儿。
没等张震山开口说话,肖经业便道:“大人,您是该罚这小子,来坐堂都闹得您老不安宁!”
说完这话,肖经业还得意的瞪了陈啸庭一眼,好像在说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