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瀚肯定道:“当然不难,你连续三年还是四年被评为煤球厂的先进工作者了?”
“五年,七六年开始,我就是先进工作者,接下来几年都是!”
“哇!爸爸,你不简单啊!在厂子里没啥正事还能够起早带晚去上班,居然坚持了五年?”
“不止五年,应该是十几年呢,也只有今年才有些吊儿郎当!”
“爸爸,万一有人提意见,说你这几个月工作吊儿郎当,你不能不反击,我建议你喷提意见的人一脸?”
“喷?什么意思?怎么喷?”
“你义正言辞地宣布,你是为了响应国家号召,支持个体户发展,才利用工余时间鼓励、帮助张芳芬不等不靠,自谋生路。
这也是为了减轻国家的就业压力,要不然你以家庭特别困难为理由,要求煤球厂照顾个临时工,肯定会挤掉一个待业青年的工作岗位对不对?”
“对啊!妈呀!你怎么这么会‘喷’啊?我要是把这些话‘喷’出来,厂里肯定再也不可能有人说三道四了。
那个小姑娘太厉害了,你以后一定要跟着她再多学点。”
“我会的,我学这些东西没有用,以后全部教给你好不好!”
“嗯啊!有人点拨就是不一样。人家一大家子都是大干部,经验之谈就能让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受益良多呢!”
见黄道舟被忽悠成这个样子了,黄瀚赶紧停止,担心忽悠狠了,把老爸给忽悠瘸了!
父子俩聊得兴高采烈,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坝大伯家。
黄瀚看见了憨态可掬的三小后笑了。
因为三小黄宪章曾经跟黄瀚同事过几年。
后来黄瀚在九三年就辞职不干走人,那时物资系统才刚刚走下坡路呢!
傻不拉几的黄宪章一直干到两千零五年单位破产倒闭。
黄宪章大好的青春都在那个每况愈下的物资系统下属公司虚度,逼不得已下岗时已经接近四十岁,妥妥的属于再就业困难户。
还好他实在,有个原单位的同事办了家工厂,用了他这个知根知底的实在人做仓库保管员。
私人厂子的保管员跟原物资系统下属公司的保管员截然不同,顺带着要做勤杂工呢,一肚子牢骚自然免不了……
没胆气自己干,也只能发发牢骚,他的老板当然也是黄瀚的同事,以前交情也不错。
黄瀚就能理解人家做老板的,经常劝黄宪章,得到一个是人就能做的工作,工资还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没自己做老板决定自己命运的牛逼,你就知足吧!
现实生活中就是如此,打工时投亲靠友,最后亲戚之间闹得鬼话连篇,朋友之间的交情荡然无存。
这几年黄瀚家的生意可以用实在找不着工作的农村亲戚,让她们得到进城锻炼的机会,算得上是授人以渔。
国家发展起来后,就得鼓励秀儿、玉儿自主创业,免得到了最后,落下的都是埋怨和心里不平衡。
去年过年时黄瀚和黄宪章、黄宪诚、黄宪礼等等在五叔黄道武这个唯一健在的长辈家喝酒。
黄宪章认为黄瀚喊他三小听着不舒服,很认真的要求黄瀚改口喊三哥。
这小子神经兮兮的,黄瀚一时间真的有些尴尬。
可是黄宪章一转头敬酒喊黄宪礼、黄宪章,道:“大小、二小我们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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