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起来像一个人头展览室,让人不寒而栗。
我问马青阳:“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罐子里有什么?”
马青阳坐在屋子中间。
有两把椅子,两把空椅子,好像是为我们俩准备的。
马青阳坐下后,他示意我和他坐在一起:“让你看看那些在罐子里泡死的人眼中的绝望。”
这是很少有人能体会到的死亡凝视。
我把罐子扫了一圈。
一眼就能使你毛骨悚然,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冲动离开。
我对马青阳说:“我没有时间和你做这种无聊的事,如果你想早点说点什么,我就离开这里。”
我向马青阳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马青阳对我说:“小伙子,你不能这么冲动,你为什么这么不耐烦?你不知道我邀请你来喝一杯吗。”
他在开玩笑吗?这是一个陈列室,在展览室喝酒这个人疯了吗?
我只好说:“好吧,即使你请我喝酒,里面也没有酒,你想让我喝点空气吗?”
事实上,我不想喝任何酒,我只想尽快离开房间,我不想盯着那些脑袋看,因为它们会让头皮发麻。
感觉很不好。
但之后,马青阳站起来,做了些让头皮麻木的事。
我看到马青阳从什么地方拿出两个杯子,拿着这两个杯子,马青阳走到左边的一个架子上。
从架子顶部的一个罐子里,直接拿出两杯液体。
马青阳把液体递给我。
我闻到了白酒的刺鼻气味,原来这些人头都泡在白酒里,就像中草药一样。
马青阳对我说:“这是老酒,请试一试。”
我当场蒙圈了。
我真不敢相信这个人是如此的疯狂,以至于他会用头来酿酒,他还把我带到这个酒坛边,让我自己喝这酒。
盯着马青阳手中的玻璃杯子,我立刻原地不动。
不进则退。
看到我在自己面前发呆,马青阳笑了两次。
他右手拿着杯子,突然把杯子举到嘴边,喝了杯里的酒。
马青阳砸吧着嘴:“好酒,好酒,真好酒,这种味道只有天上的。”
他喝得醉醺醺的样子,看起来很享受。
但我几乎崩溃了:“你快把那东西拿走,打死都不会喝的。”
我见过有人用蛇酿酒,用蜈蚣酿酒,但我从来没见过有人用脑袋酿酒。
我今天看到的。
这种亲眼所见是一种令人震惊的感受,对我来说,这种酒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尤其是看着那些闭着眼睛奄奄一息的人的头,怎么能喝呢。
这些年轻的女孩真的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丧命,为什么会沉浸在这酒里。
我咬紧牙关问:“这些头是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把别人的头浸在酒里?你不知道这样做是什么行为吗?”
这是一个直面内心的问题。
但面对我的问题,对方似乎不感兴趣,根本不在乎。
马青阳又喝了一杯酒,讽刺地对我说:“你要是不敢喝我的酒,我就不能浪费了,你会错过这么美味的酒,我真佩服你。”
也许,只有马青阳觉得这酒很好吃。
但我仍然在问,“老实告诉我,这些脑袋是从哪里来的?这些女孩看起来很年轻,你为什么不让她们好好活着呢?”
一个人死了,失去了生命,失去了一切。
也许身体是他最后的尊严,但当一个人的身体像这样泡在酒里,那是一种享受的滋味。
这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
虽然我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但有底线,心永远是公正的,不想和魔鬼站在一起。
在我看来,马青阳对尸体的亵渎和对恶魔的亵渎没有区别。
马青阳看到我时似乎很生气,为了缓解我的情绪,他让我再坐下。
他对我说,“也许我说你不相信,我可以把这些女孩的头泡在酒里,这样可以拯救她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