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上的底细。”
宴轻歌应该这么一说,顿时就想起当初那不干不净的东西来,又想起那圣火教来。
找个机会去探探底倒是一件好事,只不过....
“那圣火教徒若是藏在陈国公府上,恐怕极是隐蔽的,姑姑这边去,只怕找不出什么来。”
“凡事总要看看,更何况要彻查此事,我们如今只知道一个陈国公府,除了以此为突破点之外,别误选择了,再说也不一定非要找到这教徒,只要能见到这国公府的女眷,恐怕也会有些蛛丝马迹。”
宴轻歌想想倒也是,他也叫人在暗地调查此事,可直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收获。
“何况奴婢是这般光明正大去的,还是比较安全的,再说奴婢当年也是国公府出身,这几大国王府之间素有联系,这陈国公府,也不至于一点面子都不给。”
宴轻歌没有办法只好点了点头答应了。
这京城的几大股东之间如今有衰败的,也有正当时深受圣宠的,还有女儿在宫中服侍的,各色各样的人的上层的,五花八门的人都汇集在这几家之中了,如今这外头的花架子,一个接着一个,可真正治家有方的也不过是那么两三家,剩下的几家也不过是靠着女儿在宫中服侍,,或是寅吃卯粮,这才保住了祖宗传下来的体面。
宴轻歌用了早膳,便叫豆蔻将自己的点翠螺钿妆盒拿来。
开了这妆盒,从里头拿出一支华盛看了看,到底没有簪在头上。
“大小姐,江南传来消息,那边连日暴雨恐怕情况不好,您看...”
“咱们在江南的人可有伤亡?”
豆蔻点了点头;“那边说有两死十数伤。”
宴轻歌手中一顿:“咱们的人都有如此伤亡,更不要说普通的百姓了,恐怕江南的这一场雨还有的下。”
“大小姐若当真洪涝,江南那边肯定首当其冲,您说今年?”豆蔻隐隐约约有些担心,这往年的情况,可真是一点都不乐观呀!
“底下那些人年年都在发财,朝廷赈灾的也年年都在发财,倘若今年真的有大灾大难,该发财的发财,该饿死的饿死,这不是老样子吗?”
每年借助洪灾或是其他灾害盘剥赈灾款的数不胜数,这么多年早已见怪不怪了。
“您说今年要是真的到了要朝廷赈灾的地步,会是哪位?”
豆蔻显然问的是哪位皇子。
“那得看今年的情况,倘若只是发放赈灾银两去的是谁并不重要,他们玩大了,激起民变,去谁就有意思了。”
宴轻歌将手中的贝母扇子一合,道。
按照今年如此的情况,太子和三皇子之间恐怕要有一场争夺,就看他们对西山大营都这般不罢手,倘若事情闹大了,他们又岂会放过这块到嘴的肥肉?
这兄弟二人说来倒也有趣,有的时候三皇子为太子所用,可大多数时候却明显看得出来,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阵营。
东宫地位稳当,恐怕这差事,三皇子会争一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