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把长公主得罪了个稀烂,如今又打上了太子这张昏牌,她怎么都不会对一个即将要和他们分享丈夫的女人有什么好感。
可听说这个可是与众不同,所以说是两姐妹可到底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
如此门户还能出一个清水芙蓉不成?
这样的奇女子可是古今罕见。
再加上有宴潇潇之事,她也想看看这姐妹二人究竟是不是一样。
如果不一样,当然另眼待之,如果是一样的,那也没有什么好顾念的了,到时候伸手打狗,打一个和打一双没有什么区别。
当宴轻歌走进东宫的时候,太子妃在人群中一眼就望见了她,果然是卓尔不群的人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足以令人在人群中一眼将她认出来。
太子妃身为内命妇,见过的贵族不少,身上有气度的自然也不在少数,可给人感觉如此特殊的他还是头一个。
“臣妇携女,参见太子妃娘娘。”
正在想时,淳亲王妃带着女儿,已然到了近前。
太子妃回过神来,道:“淳亲王妃是长辈,快请坐,身旁的这位想必就是嘉仪郡主吧!”
淳亲王妃含笑点了点头,宴轻歌行礼后,也微微颔首,站在淳亲王妃身后。
太子妃笑着道:“不愧是正室嫡出的郡主,果然是很有气度,与旁人是不能比的。”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可是,仔细联想前几日的事,便知道她这话中究竟有何意义了。
这话里话外都充满了敲打的意思,实在是叫人不能不防。
淳亲王妃笑道:“是啊,虽说在那边日子过得比较艰难,可是,这孩子还是没有辱没她亲娘的名声。”
淳亲王妃一点儿都不忌讳这一点。
也并未贪旁人之功于己身。
太子妃一面叫人奉茶,一面笑道:“郡主是王妃之女,自然是不会差的。”
宴轻歌按规矩在一旁的墩子上坐了,太子妃问道:“本宫与郡主虽说是第一次见面,但却觉得倍感亲切,似乎在哪里见过呢!”
听了这话,淳亲王妃有些意外,宴轻歌也有点想不起来,虽说是客套,可客套话也总要有来源,否则她大可说些其他的,何必要说这种在什么地方见过之类的话,总让宴轻歌觉得自己好像有哪块记忆不见了。
一朝回魂,好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从她的脑子里彻底的遗失掉了,可偏偏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说知道自己忘掉的是什么被有找回的方向,可问题是她连自己忘了什么都不知道,那可怎么找?
“臣女这几年历经人世风雨,有些东西也不太记得了,万望娘娘恕罪!”宴轻歌起身告罪。
太子妃见了,笑道:“罢了罢了,缘不是什么大事,郡主历劫归来,缘是吃尽了苦头的,如今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很快也到了嘉礼之期了吧!”
淳亲王妃听了,便代为回禀道:“是,还有一月有余便是了。”
太子妃听了,有些意外:“那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