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以后也不能嫁个门当户对的勋贵,真是糟心!
楼璟的了消息,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懒得理会家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把京中的事都安排妥当,从暗格里舀出了一个黑色的木盒,打开盒盖,里面放着的,正是在御花园里顺来的三皇子玉佩。
将玉佩塞进袖中,楼璟打开地形图,将手指放在闽州点了点,又挪到了岭南,若请旨去东南,淳德帝恐怕不会答应,若去岭南,会不会给舅舅惹来祸患?他要去找萧承钧,分别这么久他已经有些受不住了,这些日一直没有动作,便是因为有些举棋不定。
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说服淳德帝又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的理由!
“世子,不好了!”高义急匆匆地跑进来,“前院出乱子了。”
“怎么回事?”楼璟把地形图收起来,抬头问道。
“江州那边派了人来,不知道出什么失了,府里正乱着呢。”高义这般说着,颇有些幸灾乐祸。
楼璟蹙眉,抬脚往前院走去。
“国公爷,实在不是我家老爷故意的,江州山匪作乱,近来闹腾得厉害,万不敢让送亲的从官道上走。”一个下人打扮的跪在正厅里,哭丧着脸说道。
“我就不信,郡守的官兵山匪也敢抢!”楼见榆丝毫不买账,在他看来,这杨兴分明就是不想把女儿送过来。
“江州新任的刺史大人正在剿匪,郡里的兵力也都给调去了。”那人苦苦哀求,江州正乱着,杨兴哪敢让女儿这时节往外走,只能派了家仆来,跟楼见榆商量把日子推迟些。
“你说,江州在剿匪?”楼璟恰好听到这话,走过去问那人,“如今可有成效?”
杨家的家仆脸皱得更厉害,“江州闹山匪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新晋的刺史大人想要彻底清了匪祸,却不知那山匪难缠,这一打起来,老百姓都跟着遭殃,如今连官道都走不得了。”
楼璟心中一动,微微勾唇,转身便走。
“皇上,安国公世子求见,已经在门外候了一个时辰了。”怀忠低声对午睡醒来的淳德帝道。
“楼家的小子?”淳德帝奇道,自打废了太子,楼璟从来没有主动来见过他,“让他进来。”
淳德帝换了常服,在盘龙殿的正殿见了楼璟。
“皇上!”楼璟见到淳德帝,没有按规矩行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听闻江州山匪作乱,还请皇上准臣前去剿匪。”
淳德帝一愣,江州的情报前日才送到,山匪历来便有,还未到要朝廷出兵的地步,他也就没在意,“好端端的,去江州做什么?”
四皇子前去抗鞑子,至今还不能退敌,淳德帝还想留着楼璟去守西北的。
楼璟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地看着淳德帝,半晌才道:“家父要纳一房侧室,家在江州,被困在了半途……”
“濯玉,你给朕说实话。”淳德帝还是很欣赏楼璟的,加上嫁给太子的事一直觉得亏欠这孩子,与他说话,便禁不住用上了对待子侄一般的语气。
楼璟顿时红了眼睛,“臣在京中呆不住了,还请皇上开恩。”说着,俯身磕了个头。
淳德帝皱起眉头,语气严厉道:“好端端的羽林军统领不做,跑到荒山野岭去打仗,你得给朕的理由!”
“臣……”楼璟抬起身子,直挺挺地跪着,半晌才道,“楼家世代效忠大昱,臣自幼受祖父教导,忠君乃是臣活着的意义,只盼着有一日能报效君上,然……”
说到这里,楼璟的声音有些哽咽,似乎难以启齿。
“你说,受了委屈,朕给你做主。”淳德帝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想必是有人为难他了,不由得有些恼火,他为了不让京中的勋贵错待楼璟,特地提了他的官职,竟然还敢有人给他难堪吗?
楼璟抿着唇,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玉佩,双手举过头顶,“臣虽资质平平,然自认还有几分为皇上效力的本事,嫁与前太子乃皇命,臣自当遵从,也是楼家的荣耀,可……可臣并非以色侍人的……”
淳德帝瞪大了眼睛,抓过那玉佩仔细看。
皇家的配饰都是有标记的,这玉佩淳德帝自然认得,是年前才赏给三皇子萧承铎的佩玉!看看眼圈通红的楼璟,连起方才的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用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躺倒,你们烤小鸟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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