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强顺那里,从地上把他拽起来弄到了背上,背着他一步步背回了宅子那里。
这时候,大概已经快十一点了,旁边旅馆房间里的灯大多数都熄灭了,路上过往的车辆也少了很多。
我在宅子里面找了角落,把强顺放了下来,新盖起来的宅子,因为墙面跟屋顶都还没干透,大热天钻进去也是阴冷阴冷的,尤其是在晚上。
我一看,这也不是个事儿,叫强顺在这么阴冷的房子里躺着,时间一长对身体不好。
一寻思,留下他转身来到了外面,走到东北墙角那里,冲着墙角喊了女鬼两声,停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女声,“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我四下找找,周围根本就没有人,在墙角等了大概能有二十多分钟,女孩出现了,打墙角另一边转了出来,依旧是一身白裙子,见面就问,“你把那老鬼制住了?”
我朝他看了一眼,披头散发,身上的裙子也比较凌乱,看样子,女孩正在睡觉,女鬼附在她身上以后也顾不上打扮,急急忙忙就出来了。
我摇了摇头,答非所问,“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我朋友出了点儿事儿,我希望你在给他在旅馆找个房间。”
女孩想了想,停了一会儿说道:“二楼还有空房,你们跟我过来吧。”
我返回宅子背上强顺,女孩见了就是一愣,问道:“你朋友怎么了?”
我看了她一眼,反问:“你看不出来吗?”
女孩摇了摇头。
我说道:“刚被老鬼那三个儿子一起附身了,现在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恢复元气。”
“那你跟我来吧。”
女孩在前面带路,我背着强顺跟在了她后面。
来到旅馆,上了二楼,女孩把走廊西边的一个房间打开了,我背着强顺进去一看,房间里空间很狭小,门口放着一张床铺,紧挨着北墙跟西墙,房间中间位置挂着个窗帘,窗帘半拉开着,朝后面一看,好像是个小号儿澡堂子,墙上一个喷头,喷头下面还有个小池子,顿时明白了,这是个单间浴室,不过不管是啥吧,总比外面那空宅子里强。
还没等我把强顺放床上,女孩儿走到床头柜那里一阵翻腾,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几个小玩意儿,紧紧攥紧了手心儿,放好强顺我朝她看了一眼,警惕地问道:“你从抽屉里拿出些啥?”
女孩居然诡异地冲我笑了笑,“你还是别问了,跟你没关系。”
我一脸狐疑,“拿出来我看看。”
“你不用这么小心吧。”说着,女孩把手展开了,我一看,是个扁扁的东西,外面包的好像是一层纸,女孩把几个小玩意捏到手里冲我晃了晃,“你要不要试试?”
我看着她没说话,女孩回手一指自己,“还是个处女呢,你不吃亏。”
我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不再理会她,转身去看床上的强顺。
女孩当即在我身后咯咯咯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敢。”
我感觉自己脸的微微有点儿发烫了,想想自己刚才挺傻的,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撕成巴掌大小两块,又掏出针在指头上扎了一下,凝神静气,在黄纸上分别写了一个“回”字跟一个“定”,掰开强顺的手指头,分别放在了他左右手心。这个是我们家传下来的特殊字符,定身咒跟回魂咒,一个是护身的,一个是回魂的,一是保住强顺不会再给别的东西附上,二是加快他阳气恢复的速度,让他能尽快醒过来。
像这种的字符呢,在我奶奶这一代已经很少用了,特别是我奶奶年老了以后,基本上就不再用了,因为这种字符需要用鸡血掺朱砂来画,用鸡血就得杀鸡,奶奶不喜欢杀生,后来只用朱砂画,不过威力很小,也就不再用了,我出生以后呢,我的血代替了鸡血跟狗血,字符威力也随之大增,不过,还是不经常用,试想,谁没事儿整天拿针扎自己玩儿,我又不是个枣木疙瘩,我也知道疼。
给强顺处理完以后,身后的女孩开口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老鬼怎么样了,收拾掉了吗?”
我转回身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老鬼没抓到,只抓到他一个儿子。”
女孩有点儿不高兴了,“为什么不把老鬼收拾掉?”
我一脸无奈,“他那几个儿子不好对付,我好不容易抓住了老鬼,又给他们救走了,你没看见吗,把我朋友还搭进去了。”
女孩看看我,又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强顺,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看了女孩一眼,旋即说道:“我想先弄明白一件事。”
女孩顿时脸色微变,似乎意识点儿啥,小心地问道:“你想弄明白什么事?”
我舔了舔嘴唇,沉下声音问道:“你跟他们之间到底是啥恩怨?”
女孩闻言,搓了搓手里的那几个小玩意儿,似乎在犹豫,我又追问道:“我感觉好像不是那老鬼想欺负你,是你跟他们之间肯定有啥事儿,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
女孩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
我催促道:“你说话呀。”
女孩又咬了咬嘴唇,一张嘴,声音有些发颤了,“你、你真想知道吗?”
我笃定地点了点头,“不把事情弄明白,我怎么知道帮你是对还是错呢。”
女孩旋即冷笑了一下,“那好吧,我告诉你,不过,等我告诉你了,可就不是对错的事了。”
我不明白女孩这话啥意思。
女孩走到床边坐了下去,抬起眼睛不错神看着我,“我给你讲个故事……”
清末,一个大地主家里,收了一个长工,长工是干啥的呢,常年在地主家里干活儿的,就跟个奴才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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