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直奔赤颜蛇而去!
尖嘴啄烂了数条蛇身,很快,对岸的土地上,污秽与血液混成一片。
当聂鹤撤回逍遥王身旁还未站稳脚跟之时,远处的对面,又冲过来一群鬼将!
只见那鬼将个个凶神恶煞,黑甲覆体,左侧臂肘均有骑兵盾牌一枚!没错!段安的兵马!
律户度望天长吼:“众将听令!攻!”
只见,身后数百大元鬼将瞬间备足战力,怒目冲向对面!双方在风翁河对岸打的如火如荼!一番厮杀之后,逍遥王的兵力明显不敌众,以血量减半,精气衰退。
律户度只觉得自己气血直冲头顶!
他伸出右手鹰钩食指,指向水中观望战况的鲤,命令到:“出!”
鲤接到起兵指令,皱起眉心,那本就几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睛此时更是充满幽邃。它向后退了足有500多米,随即一记涛水河雷球如同闪着雷电光的能量钜,冲向了对岸的五爷兵将!
这涛水雷球威力不小,让岸上不熟悉水性的诸多大将都烧灼得皮肤疼痛难忍!于是,很快,五爷的兵阵便乱了阵脚,所有人都不安了起来!
正当律户度得意地和鲤来了一个对视的当儿,前方天上,一黑云邪煞猛插地面!
来势凶猛程度及速度,让地面的逍遥王队伍根本尚未来得及看清什么情况,便遭到了足下三里地深处一计瓦弹!
嘭!嘭!几声巨响,律户度方的鬼差和妖兽纷纷散开,最远的,被炸出100米有余。
律户度拂袖扫去眼前升腾起的烟云灰土,抬头望向段安。
“哼!如我所料!你段安,并非君子也!怎么,今儿又要牺牲多少将帅性命来换取一方胜名?”
“哼!莫非我要战!是双方均有意而为吧!”
“休得说笑!你也别得意得太早!是与不是,又有何妨?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段安,究竟奈我几何?”
说罢,鲤俯冲至河底,身旁皆是水妖同行为伴!
数秒后,从水底传来阵阵嘶鸣之声。这声音,扰的五爷兵部中修行百年以下的鬼差均心神不安,无心作战。
就在大家捂耳困恼之时,鲤浮出水面,露出个脑袋看向五爷段安。
段安与鲤四目相对,忽从双目中射出两道白光,直击鲤身!鲤向左一个猛躲,白光炸向水面,轰~的一声,掀翻河底淤泥无数,并伴随着多具水妖尸体上下浮沉在在风翁河的黑水之中!
鲤煽动了两下小翅膀,水面突起大雾。
五爷突然看不清敌人方向,只能静等。这迷茫之中,五爷恍惚听见耳旁风声擦着皮肤而过,而且,一种强大的能量从周身袭来!多年的作战经验告诉他,对方有人,加入了战争的队伍。
空气中突现白色烟花状爆炸点,鬼差躲闪不及的,都受了伤!一时间,哀嚎遍布于两岸!
段安高举雷火斧,一锤下去,星云火石般骤现!
他回头喊庞克里。
精兵总史庞克里授意,派出站在肩膀的葵鸟。
葵鸟飞到头上方,以高速旋转!
“卞陀螺”就这样,以葵鸟翅膀作为兵器,目标是鲤,标标中地!
鲤因为体型庞大,躲闪缓慢,速度上无法取胜,妄了蓬度史欲让它拉五爷下水的差事,以失败告终。临没入水底之时,它举起盾阳牌,直冲段安!
段安感觉到空气中一股要命的杀力来袭,取下臂上追魂剃骨刀甩向来者!
盾阳牌遇到追魂刀,一击而碎,那打在铁器上的声响,在空气中久久回响!
鲡和众水妖没水之后,河面上的水雾也散去了。四周突然陷入了安静!只有硝烟在空气中飘荡。
五爷看向狼狈的战地,河水被血染花了,两岸都是鬼差尸体,先不说孰多孰少,这阵容,都很惨重!
正在五爷端详情境之时,对岸传来一个幽幽轻柔的女声:“五爷,许久不见,您还是那么的英勇无比。真是不得了,每次见您,我都要感叹一下,运气这个东西。”
“月?你在此作何?”
“没什么,来叙叙旧而已,别紧张。看来,五爷您还是老样子,急脾气,小心,伤了身体。”
“呵~你今日前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莫不是,我段安,乱了你的计划?”
“计划??哈哈,五爷真是幽默。我亦跟随九州蓬度史多年,效命于三吒神婆。这天界呆久了,已经不会做暗事了。五爷此番言论,可别怕是污了神婆的磊落?”
“段安不敢。但,我只是有一事困惑。月元史自说无计划,那为何此时此刻出现得如此恰到好处?难不成,天界玩儿腻了,要回这冥界来叙叙旧?”
“哈哈,真是风趣。我今天来,只是奉命送五爷您一样东西,还望五爷笑纳。”
“哦?哈哈,战争中收到敌方贺礼,还真是三界头一闻!拿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