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7.神秘的脚印

首页书架加入书签返回目录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和我不同,我看起来没有那么强壮,而且只有一米七三的个头,不像个二溜子,倒像是个大学生。而棚子则强壮的很,他有一米八的大个子,这小子天生喜好锻炼,把自己练出了一身的疙瘩肉,如果把衣服脱下来,那块头和美国大片儿里诠释的硬汉差不了多少。但在此时这种环境下,个头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棚子走在前面给我们开辟道路,虽然我们一步一步走的很慢,但那些树的枝枝条条还是毫不客气的打在了棚子的身上。棚子是个乐观主义者,所以此时他还不忘了和我打趣:“老杜,这地方不定多久都没人来过了呢,你看这剌剌蔓子横一条竖一条,才一会儿功夫,把我胳膊上拉出了好几条大口子!”

    方红突然停下来,伸手将一个藤蔓拉了过来,她说:“这是折断的新口,应该是不久之前就有人打这里走过了,如果不是那两排脚印的主人,那么这里就应该还有其他人存在!”

    我说:“你怎么就能确定这是人造成的,山里面飞禽走兽这么多,也可能是野兽弄断的呢!”

    方红说:“这定然是人折断的,你看这藤蔓,没折断之前一定是伸出来拦在路上的……”说着,方红特意将这条这段的藤蔓接起来给我们看,“而且从高度来看,山里面几乎没有什么野兽可以将它折断,即便是那两头走失的种牛,想要用腿绊断它也达不到这个高度。”

    棚子说:“这要是牛饿了,用嘴撸了一下,不就达到这个高度了吗?”

    方红说:“要是被动物用嘴咀嚼过,那么断口周边怎么会这么完整呢?肯定有牙齿划过的痕迹!”

    方红接着说:“被人折断,断口朝前上方,因为我们通常都是这样用力去撅断东西而不是这样!”她像是给小学生上课一样给我们示范了一个往回使劲儿和往外使劲儿的动作!

    我说:“方红警官,即便是人为折断的,也可能是咱们仨弄断的,棚子不是一直在前面开路呢吗!”

    方红说:“根据这藤蔓断裂处来分析,你俩的个头都偏高,所以肯定不是你俩折断的,而我的个头儿刚好差不多,但我很清楚这也不是我折断的,所以这是一个个头儿和我差不多高的人折断的!”

    我听到此处,知道方红的职业病又上来了,也不再和她多贫,三个人继续往前赶路。这周边并没有像样的地方可以让我们休息,方红提议我们分头行动,找一个像样的大树上去休息一晚上。我不同意这么做,因为天色太暗,如果分散开来会很不安全。最终在我的坚持下,我们三人都同意原地休息,因为我和棚子是男人,所以我们两个人轮流守夜。

    前半夜是棚子值班守夜,方红毕竟是个女人,奔波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我们草草在周围折了一些蒿子铺在地上,方红刚一躺下就睡熟了,而我却精神得很,一时半会儿竟然无法入睡,无奈也和棚子聊了起来!但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棚子竟然呼呼大睡起来,我只好一个人守夜!

    夜里两三点钟,棚子突然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问道:“干啥?”

    棚子说:“本司令这不是起夜呢,顺便看看你睡着没有,这不安全,你得精神着点儿!”

    我没好气的骂道:“尿你的尿去,这还用你说!”

    棚子也没掐着手电,摸索着朝着一边的灌木丛走去,我转过身继续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此时的夜晚虽然谈不上月上柳梢,但也确实可以稀稀落落的看到几颗星星,此时正值六月初,还没到夏至,北方的天气不像南方,虽然热起来了,但也不那么让人难受!特别是这大山里,一到了夜间还有些微凉,几只不知名的小虫子在灌木丛四周“吱吱”鸣叫。此时,距离那老鳖退回水里,我们离开河边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我清楚地记着,当时那条河的流向是自北向南,而我们过了河则是朝着东北方向而来,本以为走了这么久,早已经离那条河越来越远了,却不成想这个时候还能够清楚地听到西北边不远处的地方有清晰的水流声。看来这条河的流势确实十分诡异波折!

    棚子还没有回来,他的这泡尿尿的时间很长,我又想了一些这些天的经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样,我突然觉得很多事情虽然经历的有点儿繁琐,但到目前为止,这一切也都太顺利了!从我鬼使神差一般地注意到爷爷记事本上的那段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资料,到找章老邪乎求知。章老邪乎似乎是有意无意的就将这幽王墓的事情泄露给了我,而我又一根筋的来到了河南,结果遇到了买糖人的谢老头。其实我总觉得这个谢老头很神秘,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个买卖人,但他的那双眼睛里却似乎深藏着很多的秘密!

    后来居然这样巧的在西洼沟又遇到了方红,而且西洼沟出的这档子事儿怎么听着都像是在扯瞎话,虽然我爷爷奶奶和舅爷都是“驱灵人”,但我父亲是个军人,我母亲是个文化工作者,所以我骨子里既流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血液,也有着否定一切牛鬼蛇神的觉悟!我觉得正是我的父母造就了我对于任何事儿都有着相当大的好奇心的特点!所以,我才会隐隐约约感觉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事情,甚至可能会遇到彻底颠覆我的世界观的事情!

    我正在思索着,棚子尿完尿回来了,我听到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走路的声音,这小子没事儿总要折腾折腾我,果然,他又一次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刚要回头,突然间从背后出来了一阵小风,这风中夹杂着一丝腥气,我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左手便下意识地将地上的猎枪握紧,我猛地回过头骂道:“棚子你……”

    我的这句话并没有骂出口,因为眼前的一幕已经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将手搭在我肩上的是一个怪物,一身白色的毛,耳朵高高的竖起,嘴巴大张着,舌头有一半已经耷拉下来,一阵阵带着腥味的口水在不住地往地上淌着……

    这是一头狼……一头身体远远大于普通狼两倍之上的野狼!仅仅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内,我早已经反应过来,这头成了精的大白狼果然经验丰富,在我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它便已经张着大嘴啃向了我的喉咙。但好在我自幼便跟着爷爷习武,动作和反应能力都十分过硬,就在它将要啃到我的一瞬间,我已经将猎枪拿了过来挡在了自己的脖子前面,这头狼正好一口咬在了猎枪杆子上。我只听到了“咔”的一生脆响,然后便有一些木屑掉了下来。这猎枪的做法及其简单,说白了就是个木头棒子上面架个铁管,所以这头大白狼那一口下来,就已经差不多将木头啃断了,唯独剩下个铁管儿还连着。

    我正要用力将这头大白狼推开,但这头狼这个时候却做了一件事儿,惊得我一下子就忘记了用力……-
上一页目录下一章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