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是门好亲事呢。”
“姨娘说笑了。”
盼姨娘拉着她又说了几句话,推脱肚子有些不舒服便匆匆离去。
青月望着无波的水面嘲讽一笑,枉她以为这五年就算没实在感情,起码也不会算计,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平阳侯府还有什么是真实的?
盼姨娘这边匆忙回到房间差点动了胎气。
冬梅要去叫大夫被盼姨娘叫住:“无碍。我这是急火攻心,缓缓就好了。”
冬梅为她呈上补品:“三小姐那事您不必担忧,我瞧着三小姐应该不知道这事,毕竟那天又不是您递的帖子。太子去到那也不是您能掌控的不是?”
“话是这么说,我心里总是打鼓,这万一她知道了......”
“这话说的,三小姐无权无势,那几个铺子生意是好,但总归是个女子,只要侯爷知道此事这铺子还不是流入侯府?”
盼姨娘挥手:“不行,铺子的事不能让侯爷知道。也罢,这事算是我对不住青月。”
“可是三小姐不嫁太子,老爷的事怎么办?”
提起这个盼姨娘就头疼:“七七八八凑了一些,这亏空好歹是拖了一阵,把如意绸缎庄主店的银子都取出来吧。”
当初和青月就说好了铺子一旦撤资就不能再投,盼姨娘凑的零七八碎也不得不把最大的一笔投资取出来。
冬梅叹道:“也总算是凑齐了。”
“我定要写封信让爹以后别再贪墨,家里是不够银子还是怎么,非要从公中出?”
“老爷也说的是被算计了,姑娘能想着帮衬,老爷肯定记在心里了。”
“记在心里管什么用?”盼姨娘突然厉声道“外人皆以为我攀附权贵不要脸,谁又知道要不是父亲贪墨被抓把柄,我能求着嫁给萧成业这个老东西?”
冬梅出去锁好门窗,才道:“姑娘以后要克制些,今后您该为自己打算了,大少爷那您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是不是应该放弃了?”
盼姨娘摸着肚子,眼底有着温情:“怎么容易......”
银花这两年别的没长进,跟人家学武功学的极好,青月派她去听墙角倒是听得挺利索,就是这语言组织能力有待商榷。
青月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你是说盼姨娘算计的我和太子一事?然后她还和大少爷有瓜葛未断?”
银花啊了一声:“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盼姨娘和萧策还有一腿,这倒是拿捏的把柄,但她现在只要盼姨娘不惹事生非,她也不会主动去传话,毕竟这孩子是无辜的。
“这事千万别告诉二少爷,知道了吗?”
“是!”
青月算了算,她现在刚满十四,再过两年就算不进宫选秀,给她快活的日子也不多了。要想逃离盲婚哑嫁和被人安排的生活,必须要好好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萧淮那她也很头疼,她不知道先前对他好些萧淮就会对她有控制欲,眼下如果她突然逃离京城,除了侯府他的追踪才是最可怕的。
想到这,青月眼前忽然闪过陶罐的画面,好吧,她怂她知道,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