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青月之过,毕竟一个姑娘怕也是难免的。只是勉儿受惊我便也存了怪罪她的意思,现在想想是不妥。”
“青月,你看看你嫡母如此维护你,你竟然还敢说那些借口?还不快和嫡母认错!”
青月似笑非笑道:“既然刘庄主和夫人特意做了这个局等着我,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庄主,你说我根本没去救人,那你说说她是怎么获救的?是你单枪匹马力破众人,还是带领你那些兄弟偷袭成功?那些人可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你们有那个能耐又为何要说我这个弱女子不救人?”
刘庄主拱手道:“奴才已告知侯爷,住北军余孽当时只是想和侯爷对话,无意伤人,这才免于大动干戈。但姑娘不肯救人也是事实,公中出银票,您就站在门口不让我们动也是事实,你就不要再强词夺理了!”
“瞧瞧,强词夺理你们运用的多么强词夺理。”青月冷笑“爹,只要你回想一下和住北军的渊源便不会相信刘庄主和夫人的强词夺理。”
萧侯爷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青月不顾众人目光挑了个椅子坐下:“刘庄主和夫人陷害与我,这笔账爹该如何算?”
李盼儿握紧拳头,走到萧侯爷身边挽着他:“侯爷,青月不识大体又和萧淮走得近,妾室怕......”
刘庄主添油加醋道:“侯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请关押三小姐否则后患无穷!”
青月没想到这些人无耻到这个地步,不禁问道:“我一小姑娘到底碍着夫人什么道,非要把我赶尽杀绝才罢休?”
“青月,你这话说的就让母亲寒心了,母亲瞒着你爹不告诉他你在外面做生意,瞒着你爹你和萧淮还有接触,这些哪件事母亲没有苦口婆心的劝你。现在倒好,母亲担心说出你和住北军有勾结之事你爹会生气,结果你竟然不思悔改,母亲委实帮不了你了。”
萧侯爷果然大怒:“一个女子如此不知廉耻,来人,带走!”
茯苓因为武力值府里的人都不敢小觑,徘徊在青月前面无人敢上前。
青月淡淡道:“侯爷,我就问一句,刘庄主和李盼儿编排我不施救,以及住北军抓人,这两件事与我有何关系,你关押我又谈的什么公道?”
“本侯是你老子,你句句话忤逆我,又跟那个逆子有来往,我就是家法伺候都是这天地公道!”
跟傻子谈道理果然说不通,青月也不气了,嗤笑道:“可笑,堂堂平阳侯被枕边人耍的团团转。”
萧侯爷上前抽巴掌被茯苓死死拽住,随后被甩到一边,萧侯爷一个踉跄,被李盼儿和刘庄主扶住。刘庄主大呵:“还愣着干什么,快抓住三小姐!三小姐疯了!”
青月站起来,随意的捋了捋衣袖:“我自当以为父亲是被自己所作所为吓疯了,怕有人报仇,便借口此事以此要挟二哥,但父亲,我也并非软柿子任人拿捏,你若是好好说话我倒是能帮你说两句,但你这般做派真是寒了女儿的心啊。这主意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怀好意的蠢货想的,非要闹得平阳侯府鸡飞狗跳,六亲不认才罢休?”
李盼儿恼羞成怒:“你胡扯什么?”
青月露出笑容:“我胡扯什么你自当知晓,勉儿可还好?”
李盼儿愣住,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