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中弥漫着一股腥酸之气,中**呕。
我在心里咒骂了廖石匠几句,把带在身上的手电筒派上了用场。
墓里的确很干净,也很干燥,看来廖石匠在这里没有少费工夫。里边除了他们二人刚刚留下的腥酸味之外,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味道。
我踩在软绵绵的棉被上,弓着身子,用手电扫视里面的一切。
整个墓**除了前面封**的石板碎裂开了一个可供成人出入的口子之外,墓**的上、左、右、后的石壁都是完好无缺。墓**较深,大概有四、五米的样子,廖石匠的棉被铺在墓**的中间,离墓**最里边还有一米多的距离。
墓**里只有被子和稻草,并没有其他东西。
说实在的,这虽然是一个墓**,但是用来幽会其实也还可以将就----要不是那一股浓浓的阴诡之气的话。
墓**里既然没有什么怪状,怎么会有那么浓烈的阴诡之气?我再次闭上眼睛,用心灵去感应那阴诡之气的出处。
我只不过一闭眼,马上就感应到了那阴诡之气是从墓**的最里边涌来。我睁开眼,靠近墓**最里边的石壁,在手电光的照耀下仔细地打量着这块石头。
石头很光滑,看不到上面有什么奇怪的符号。如此,我脑中所想的那些各式各样的符文巫术可以被排出。
我伸手推了推石壁,感觉它似乎有些晃动。
在我爷爷留下的古书中,其中也涉及到一些机关布局,毕竟法术高强的阴师不但要会破巫阵,有时候还要布阵。眼见这石壁不是很稳固,我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机关。
我仔细地查看着石壁及其周围,没多久就在石壁的正上方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我暗自欣喜,用手轻轻地扳动了它一些,感觉这凸起果然可以活动。
我侧身弓立,扳动凸起。
凸起一动,马上响起一阵“扎扎”之声,同时那里边的墓壁便慢慢沉降下去。
果然是一个机关,一个极为简单的机关。
过了一会,下降的石壁停止了运动,于是我面前便出现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我用手电照了照洞口,发现这是一个垂直的洞**。我屏住呼吸,探头往下一瞧,在手电光的映照下,我发现洞内竟然堆满了森森的白骨!
我吓了一大跳,退步回来。
我听说过古时候有钱人下葬会有活人殉葬,但是这个古墓可不像是富贵之人的墓**。我心生疑问,再次探头往洞内瞧去。这一次我有心理准备,用手电把洞内照了个遍。
我发现,洞**内白骨森森,已经铺满了整个地面,最上边的白骨离洞口大概还有3米来高。洞**的面积差不多有100来平米,就算白骨尸架只在地上铺了一层,这洞内的尸骨恐怕也有几百具,更别说要是有很多层呢!
我惊诧不已。
“这一定就是我爷爷所说的白骨洞。”我心想。
想到我爷爷曾经到洞内去吸取过阴气,我仔细看了看离我这边的洞壁。果然,在洞壁之上有几个浅浅的土**,或许我爷爷当年就是踩着这几个土**上下其中。
洞内阴气沉沉,似乎有很多人在悲号嘶鸣。的确是凶险之地!
担心洞内秽气太重,我不敢跳入洞中。眼见时间不早,我扳动机关重新将石壁拉了上来。
“这个地方阴气极浓,以后我再来吸纳。”
我主意打定。
为了不让廖石匠和那妇人再在这里幽会,我将墓**中的棉被拖了出去。这样一来,廖石匠便会认为他的场所被人发现,肯定不敢再在此处肆意妄为。
处理好洞**,东方天际已经发白,我不再耽误,回到家中倒头便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在睡梦中被我父亲推醒。我还没问他话,他便神慌张地道:“擦耳岩的老刘一家昨晚被人全杀了!”
“谁家?”我翻身起床。
“老刘家。”我父亲说,“就是村西头门前有两棵大槐树那家!”
我听父亲这么一说,马上就明白过来。门前有两棵大槐树,那不是昨天我一直跟着的那个妇人家吗?
“全都被杀?”我再次确认。
“是呀,三大两小,全家五口都被人毛了。”我父亲说。
居然有这么残忍的杀人狂,我惊呆了。我们这里虽然是山村,但是治安一直很好,别说杀人,就算是偷盗这样的事情都很少听说过。
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命案呢?
出了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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