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弱月光抬头看了看,这个柱子大约高五米,呈圆形状,与一般的圆柱无异,尸体歪七扭八的缠着,呈圆柱壮,有尸体骨头已经折断,但是没有血液流出,不知道是怎做到的,他们好像一滩人形的泥,被一双大手捏成的一样。”
翰墨边讲边用圈住挽挽的手臂比划着,“我要去解个手。”说完他将胳膊从挽挽脑后抽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长腿一迈跨下了榻。
“哎.....”挽挽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溜出房间了,“带我一个啊。”挽挽坐在榻上,看着没有关上的门,门口对应的走廊黑漆漆的,因为为了渲染气氛特意没有点灯,此时房内只有她一人,屋外狂风怒吼,顺着敞开的房门涌进一阵阵寒意,挽挽想下床去将门关好,脚刚放在地上就想起了翰墨故事里说的“地面滑滑的”,又缩了回来。
坐在床上将被子披在头上,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借着微弱的烛火不断向门口张望,嘴里嘟囔着“怎么还不回来啊。”
站在门口阴影里的翰墨低头笑着,透过门缝看着挽挽,下午她说她最近在城中听戏,讲都是光怪陆离的故事,她听的出神,有些害怕,翰墨本想安慰她,但是她却说不能她一个人害怕,也想给他讲几个,让他也跟着她一同害怕,翰墨听完她的歪理不禁莞尔,既然她喜欢,那就陪她胡闹好了。
他对她说,那晚上索性就弄的刺激一些,挽挽一听欣然同意,就搞了现在这么一出。没想到她讲的故事没吓到他,他却给她吓够呛。
“大胡子,你还没回来么?”挽挽抻着脖子喊道,声音飘在房间内先的经常清晰,空空荡荡,没有得到半分回应的挽挽有些着急。“大胡子,你是不是被鬼抓走了?”她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还是没有回应。
她讲被子裹在身上,伸出一只脚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地面,木质的地板冰冰凉凉的,发出“吱呀”的声音,“啊。”挽挽吓的轻河一声,内心止不住的跳,她慢慢的向门口挪去,翰墨一声不吭的在门后等着,想着一会怎么吓她。
“胡胡?”挽挽嘴里小声的喊着,“胡胡啊,我害怕。”挽挽委屈的说道。
门口的翰墨听完有些心疼,哎,下不去嘴,还是不吓她了吧。
于心不忍的翰墨准备从门口出来,挽挽也走到了门旁边,二人中间只隔着一道木门,翰墨能感觉到挽挽的气息,但是挽挽的修为她啥也感觉不到,出于本能的直觉告诉她附近有东西,她立在原地,四肢僵硬,冷汗直冒。翰墨看她立在门边不动就打算出来,跟她说不玩了,他刚抬起手,只听挽挽“啊!!!~~~~”的一声尖叫,拖着身上的锦被就疯似的向往跑,跑起来锦被在身后飘荡,呼呼作响,只听这一路“噼里啪啦”地不知道刮掉了多少廊边案台上留作装饰价值不菲的古董瓶子,翰墨听着瓶子落地摔碎的声音,心也跟着碎了几分。
他走到一个碎瓶子旁边,拿起一片碎片,“哎,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转身扔掉碎片,他就去寻他那被吓坏的夫人去了。